我们就这?对视着,谁也不再说话。室内一片静寂,仿佛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心跳。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们的心在跳,眼睛里迸射出的火星似点燃了心中的欲望。心跳加快。   我猛地把她搂在怀里,嘴唇压在她的丹唇上……   她娇羞地摆脱了我的拥吻,娇语喃喃:「我……我不想在这儿……」   火烧火燎、难以自制的我和她,相偎相依地走进了我的卧室。走进卧室时,我看她已有三分癡迷了。一进房间的门,我就紧紧地把她拥抱在怀里,在她的脸上、唇上久久地亲吻。她没有反抗,身子在颤抖,双目微闭、丁香半吐,任我拥吻。渐渐地,她的喉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声。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内,在那两团乳峰上揉捏。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扬起双臂,着我的脖颈,踮起脚尖,动情地与我接吻,嘴里陶醉地小声呼喊着:「啊!我的小亲亲!我爱你!爱你!……」   我慢慢扯开她背后连衣裙上的拉练,并将那衣服向下拉。她柔顺地放下双臂,紧闭双眼,任我把她的衣服褪下。当连衣裙整个地落到地上时,她的身上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三点式比基尼,雪白的肌肤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扯掉了那小小的乳罩和三角裤。一个羊脂般雪白的玉人展现在我的眼前,象一朵梅花斗雪盛开,何等鲜艳,何等芬芳!我仔细地欣赏着这位绝代佳人。她发育丰满,充满女性气质。很够女人味的臀部浑圆似球。匀称修长的双腿,极其漂亮,真是美妙绝伦……腰肢纤细,乳峰高耸,背部高傲地挺直着。光洁、平滑的肌肤上略施粉黛,相映生辉,璀灿夺目。她朱唇皓齿、含情脉脉,对我莞尔一笑,明亮的眸子后面满含情愫。   我心中一颤,目光下移,看见那光洁柔滑的小腹,春情轿软,峰回柳漾。又看见她的美脐,象一个美丽的笑靥,展现在那丰腴的腰间,难描难述,一点情锺。   我的眼睛再往下移,便不再移动了,我又看见另外一朵梅花,千般婀娜,万般旖旎,藏艳含媚,不尽娇娆。   「妈咪的皮肤真白,谌称是一个雪人儿!」   我轻摸着她的香肩说道。   「我的小玉郎!」   她轻抚着我的发鬓,并动手解开我的上衣扣子,使我的胸脯坦露出来,颤抖着偎依在我的怀里,让她那丰乳雪胸贴在我的胸前。我抱紧她,热烈地吻着她的樱唇、桃腮、酥胸和椒乳。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在向后仰着,几乎成了九十度,两座乳峰高高地耸起。   我抱住她:「啊,你真美!」   我的嘴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然后举起她的整个身子,旋了一个圈,咧开嘴笑了笑,轻轻吻着她的嘴唇,说:「我的小宝贝,你简直是一个美丽的天使!」   我轻轻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女,奔到床前,将娇躯放到床上。我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用舌头舔遍了她的全身。我开始轻轻抚摸这洁白无瑕的玉体。她的眼睫毛一闪一闪,时开时闭,全身瘫软在床上,任我摆弄。她的腰肢在扭动,喉咙里传出阵阵呻吟……我的手又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活动。她开始大声呻吟,呼吸急促,腰身上弓以与我配合,娇语依依地说道:「快给我,我要疯了!」   我爬在她的身上,阴茎温柔地滑进她那十分润滑的饥渴的洞穴。她「噢-」地呼叫一声,便微闭秀目,低声呻吟着,腰肢扭动着。随着我那欢快的抽送,她表现出十分欣喜的神情,纤弱的身子在我的冲击下左右摆动着。她伸开两臂,紧紧抱着我,好象怕我逃掉,嘴里喊着:「啊!亲爱的,我爱你!」   她的皮肤是那?   柔软、光滑,她的乳房,紧贴我的胸膛;甚至当我深深地进入她的体内时,她的乳房依然是性感的中心。我轻柔地爱抚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还象一个小姑娘那?   柔顺。   我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的面庞——那迷人的微笑,平滑的肌肤,碧蓝的眼睑,在她接受我注视的那一瞬间,这一切都令人销魂。她的面孔上,扬起长长的睫毛。   红红的嘴唇向上翘起,化?微笑。两张嘴相遇,贴紧,就象我们的身子重?   在一起、我们整个人都连在一起一样。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探寻着,依恋着。   我的抽送更加快速。突然,我感到她的手臂紧紧地抓住我的双肩,她的双腿高高举起,缠着我的腰部。终於,高潮来临,她发出一声令人窒息的尖叫!继而,她瘫软在床上,象一只温顺的小猫。   疯狂的交欢!我与她从上午十一点一直干到晚上九点锺,我们记不清彼此有多少次高潮,但只感到彼此大汗淋漓。只到二人都实在无能?力时,我们才停止了。   「亲爱的,你累吗?」   我仿佛哄小孩一样在她的枕边软语轻声地问道。   她似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她摇了摇头,闭上眼睛。   我用毛巾?她擦干身上的汗水。她象一个烂醉如泥的人,浑身软绵绵地任我翻弄。   我们相拥着沈沈地睡去…………   第二天上午,我们手牵手到一片竹林幽径上散步。她小鸟依人般偎依在我的怀里,揽住我的腰,慢慢走着,每过一会儿,我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我们真像是一对热烈初恋中的情人。   中午我们到山腰一家风味餐馆吃饭,找了一个角落里的桌子,她依着我身旁坐下。她只吃了几口饭便说够了,放下筷子,一手支颐,含情脉脉地看我吃。我突然感到桌子下的腿被她的双腿缠着,还有一只温柔的小手竟伸到我的跨间,拉开了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在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我心想:这个小尤物,真是色胆包天,在这大厅广?之下,竟也无法自制、迫不及待。啊!   情啊!法力无边的情!它能让智者癡迷,使贞女失态!   我怕别人看见不雅,张目望了一下厅中,人很多。幸好岳母坐在我的外侧,挡住了?人的视线,而且人们都在埋头吃饭,大概无人能发现这边一对情人的缠绵。但我仍觉不妥当,於是便用手拍拍她的胳膊,向她使了一个眼色,摇摇头。   她的脸微微一红,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宛尔一笑,松开了我的腿,手也抽了出去。   我赶紧吃完饭,付帐离开。   途中,她有些幸灾乐祸地说:「你刚才吓成那个样子,真可爱!」   我苦笑道:「你这个淘气包,也不看看那是什?场合,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她挽住我的胳膊,嗲兮兮地娇声道:「人家想你嘛!何况,我们坐在角落,还有我的身子挡着,谁也看不见的。」   这时,我们正走在一条竹林幽径上。我见周围无人,便伸手在她那笔挺的小鼻子上轻轻拧了一下,说:「好,算你有理,小精怪!」   她娇笑着,身子紧贴我,故意调皮地伸手在我的跨间又捏了一下,仰头看着我,娇声道:「这里没人,亲我一下嘛!」   我无可奈何,只好在那红润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她不依地说:「一下不行,要亲三下!」   我又吻了两下,说:「好了,够三下了。   「她两手揽住我的腰不放,说:」   我要你一次亲三下,分两次不行,你还得重来!   「我的情绪一下被她激发起来,小声说道:」   啊,亲爱的,我也好想你!「说着,动情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的俏脸、额头、眼睛、耳朵、鼻头、粉颈、樱唇上留下无数个吻,只吻得她娇喘吁吁。   「亲爱的,我身子软得站不住了,我想回去,好吗?」   她在我怀里小声说。   我於是揽着她的蛮腰,一起回到住处。进入客厅以后,我坐在沙发上,她去拉上窗帘。   她走过来顺势坐在我的膝头,一手攀着我的脖子,不断地吻着我,吻我的髭须,吻我的嘴,吻我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是否真心爱她。我也一遍又一遍地说我爱她爱得发疯。   后来,我俩的嘴唇分开了。我心中满含无限的爱意,沈默地微笑着,看着她。   她也是微笑的,那正是一个女子表示甘愿委身和渴望委身的微笑。她的一只手拉开我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了我那坚挺的玉柱,娇媚地柔声说道:「亲爱的,我爱你、想你……」   我心中的欲火也在燃烧,便动手解除她的衣服。谁知她反而有些恐慌了,抓住我的手,小声说:「不!大白天的,怎?好这样……」   我说:「我们现在只有两个人,没有人看见的!」   她羞涩地斜睨着我,靦腆一笑,松开了手,不再拒绝,不再说话,身体软软地偎在我的怀里,任我?她脱衣解带,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   当剧烈的交欢停止后,她紧紧地抱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胸前,小手紧握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频频吻我,小声说道:「阿浩……我真幸福!……我原以?……我的性欢乐已经结束……没想到……能遇到你……你这个……可爱的小天使!……啊!我亲爱的小心肝……你真好!「我轻轻抚摸那雪白细嫩得吹弹欲破的脸庞,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   亲爱的,你满意吗?「她柔声道:」   十分满意!   你知道吗,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得到过这?大的欢乐!「我问:」   我想,阿兰的爹地一定比我更能使你满意。「」不!亲爱的,他没有你强壮,他的这个东西和你一比,显得那?小!「她摇晃着我的玉柱,继续说:」   你的宝贝进入时,我感到那?涨满,是那?充实!可他从来没有给过我这?美好的感受!「我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   妈咪,那?你现在愿意嫁给我了吗?「她」嘤咛「一声,把脸紧紧贴在我的脸上,娇呼道:」   哎呀!你好贪!刚刚娶了我的女儿,现在又得陇望蜀了!「我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边吻边不停地说着:」   好妈咪,我爱阿兰,也更爱你呀!你是多?温柔娴淑、美奂绝伦,你成熟高雅的风韵、雍容华贵的魅力,是那?迷人!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啊!我美丽的公主,嫁给我吧,我的心肝宝贝!「她听了我的一片赤诚的表白,感动得流出了眼泪,樱唇颤抖着,小声说:」   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於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幸福呀!   「正在这时,忽然从房间门口传来一阵阵的掌声和笑声。这是阿兰!   只听阿兰大声说:「啊!看这小两口,是多?亲热呀!山誓海盟,情意缠绵,真让人羨煞!」   岳母惊叫一声,把身子缩进了簿被之中,蒙住了头。在被中,她紧紧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胸前。我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   我对阿兰说:「你回来?什?不打电话通知我去接你!」   她笑着说:「我要事先通知你,能看到今天这?精彩的画面吗!亲爱的,你真有本事,竟使这位向来视贞操如生命的大教授投怀送抱了!」   我吃吃地笑着,不知说什?好。她凑在我的耳边小声说:「浩哥,我的估计不错,你真的成功了!」   接着,她隔着被子拍拍妈咪的肩膀,说道:「妈咪,我回来了,你怎?藏起来了!出来吧,我的大美人!事已至此,而且我也不是外人,还有什?害羞的!」   妈咪仍一动不动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也不说话。   阿兰又故意娇嗔道:「哼!你们这两个知书达理的上层人物,怎?竟和普通人一样未婚先通呢!我看这样吧,趁外人还没有发现,我马上给你们补办婚礼。   现在我出去准备,你们快点穿衣服起来吧!「阿兰一出去,我小声对怀中的美人说:」   亲爱的,阿兰出去了,快起来穿衣。「说着,我掀开了被子。只见她把双手捂在脸上,有些手足无措地说:」   真不好意思,竟让阿兰看见了!怎?办呢!   「我说:」   没有关系的!阿兰也没有责怪呀!「说着,我抱她坐起来,帮她穿上内衣裤,又套上一件睡衣,然后我也穿上了衣服。过了一会儿,阿兰抱着一堆衣服进来,那是一件崭新的婚纱,说:」   我来给新娘更衣了!「岳母又捂上脸,忸怩着小声说:」   不!我不嫁!我不嫁!「」算了吧,我的千娇百媚的小娘子呀!   你刚才的一番话都让我听见了。我现在还记得呢,听我说一遍:' 啊!我的天使,我的达令!我也是十分爱你呀!只要你愿意,我同意嫁给你!娶我吧,我的亲爱的朋友!我是你的奴隶,我的身心都是属於你的,永远忠实于你,永远俯伏在你的脚下!啊!天哪!我又新生了!我是多?幸福呀!' 如何?我的记忆力还可以吧!「这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点不留情面!   「你……你怎?……偷听……」   岳母满脸通红,低垂着头。她不知说什?好。   我连忙解围道:「好了,好了!阿兰,你这张快嘴停一会好不好!过来,我帮你给妈咪更衣。」   阿兰神秘地微笑着走了过来。   我拉着岳母的双手。她驯服地站了起来,只是仍然低垂着头。   我与阿兰帮她脱下睡袍,只剩下三点式,再穿上婚纱。她竟没有反抗,红晕遮面,紫嫣红,闭目站在地上,任我和阿兰?她化妆、理衣。   现在,她确实没有别的选择了!再说,这确实也是她心中所渴望的!   阿兰又扶她坐下,她脸上抹上一层淡妆。其实,岳母的肌肤雪白、细腻而红润,根本不必化浓妆的。当阿兰?她涂上眼影后,我发现她越发美了。   然后,我和阿兰左右扶持着她一起往厅中走去。她仍然紧闭秀目,随我们走去。   「哇!佈置得这?漂亮!」   我一进客厅的门,就吃惊地叫道。原来,阿兰点上了一对大红蜡烛,正中墙上贴着一幅大大的红色双喜字。   阿兰将一方鲜红的丝巾蒙在岳母的头上。她拉着我和她的母亲并排站在一起,并且宣佈:「现在,婚礼开始!一拜天地!」   岳母螓首低垂,站着不动。「你们?   什?不动!怎敢对天地不敬!来,我帮你们!「说着,站到我们后面,一手压着一个人的头往下压。   「很好!现在继续:二拜媒人!」   她又转到我们的前面:「你们向我敬礼!   快点,不然,我可不再管你们的婚事了!来,低头呀!「见我们不动,便又用手压下。   她又拉我们面对面站着,喊道:「夫妻对拜!」   当然,仍然是她拉我们对拜的。   「现在,新人入洞房!」   边说边牵着岳母的手往岳母的房间走去,并且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新郎官,你自己跟着我走!」   她拉新娘坐在床上,对我说:「新郎官,我可把新娘交给你了!祝你们洞房美满!好,我走了!」   岳母突然站起,掀开红巾,一把拉住阿兰:「阿兰,不要走!」   阿兰调皮地说:「哇!新娘子害羞了!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还在这里干什?」   岳母说:「求求你,阿兰,不要走,你搞得我手足无措了!你这个疯丫头,什?拿妈咪开心!」   「我的好妈咪,你听着,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我的妈咪,我也不再是你的女儿了。那?到底是什?关系呢?这样吧,按说,我先进门,你是后来的,你应该向我叫声姐姐才对。不过,念你年龄比我大,我就屈尊让你叫我小妹妹吧!还记得吗,阿浩第一次到咱家,就说你是我的姐姐,现在终於证实了!姐姐,我走了,祝二位晚安!」   说着,挣脱妈咪的手,欢笑着跑了出去。   岳母小跑着到了我的跟前,说:「阿浩,怎?办!」   我拥着她的腰,在她脸上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亲爱的小娘子,新婚之夜,还能怎?办!」   「不!不妥!」   她无措手足地在我怀里扭动着,两手撑拒着我的拥抱。我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并动手解除她的衣服。她惊慌地小声说:「哎呀,不要嘛,阿兰还在家里!」   我抚着她的脸:「亲爱的,阿兰既然这?安排,我们何必担心!」   「……那……那你……也得先把门锁上嘛!「我只好去锁上了门,又回到床边。   这时,她闭目仰躺着,两手无助地抓紧床单,任我?她脱光了全身上下的衣服。   我俯下身,亲吻她的酥胸,两手各抓住她的一个乳房揉捏着。那对椒乳已经变得十分坚硬。我的嘴向下吻去,在她的肚脐上舔来舔去。她轻声呼喊:「噢!   好痒!「我的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探索。那里已是溪流潺潺。她的腰肢在不停地扭动着。   「阿浩,亲爱的……」   她的手抓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当我的脸对住她的脸时,她小声说:「我的亲亲,不要再折磨我,快点给我……我要……快点!」   说完,她的手开始拉开我的裤子的拉练,伸进去,握住我的玉柱。   我立即脱去自己的衣服,爬到她的身上。两个赤裸的躯体贴在了一起。这时,她的两条玉腿主动地分开了,并伸出嫩藕般的双臂,揽着我的脖颈,锺情地看着我,眼神是那?迷人,娇滴滴地说:「阿浩,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说:「我也爱你!」   我那硬挺的玉柱试探着向前挺,一下就进去了。因?她那里已经十分滑润。我一掼到底!「噢!」   她轻呼一声,慢慢闭上眼睛,一付满足的神情。   我开始缓缓抽送。   「我好充实!好美满!亲爱的,你真好!」   她嘴里呢喃着。   我逐渐加速。她肉紧地颤抖着,紧紧抱着我。   我的抽送越来越快。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身子在剧烈地扭动。   我边动作边欣赏着她的表情,只见她秀目微开,放射出羞赧而娇媚的神光,娇首微仰,左右轻轻摆动,樱口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忽儿丁香稍吐,一忽儿银牙咬唇,如不堪负的样子。   我大力耸动。她大声叫道:「啊!求你快一些,大力点,再大力!求你!」   我跪起来,将她的两条美丽的玉腿放在我的两个肩头。这样,可以更加深入。而且随着我的沖剌,她那雪白美丽的身躯上下摆动,像是波浪中的小船。   「哇!……噢!……真有劲!……你要了我的命了!……亲爱的,……再大力些!……操!……使劲操我呀!……快一点!……噢!你的小心肝被你操死了……」   我突然想:啊,这个在香港、在亚洲学术界十分有名气的大学教授,学问精深,议压群儒。她的美貌倾倒?生,见者入迷,而她却是「貌如桃花、冷若冰霜」,被人誉?「冷美人」。平时她是那?端庄、严肃、温文尔雅,气质是那?   高贵、典雅!可是现在的她,竟象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她的感情是那?丰富,温柔妩媚、多情善睐。她平时视贞操如生命,守身如玉,从不穿太暴露的服装,可是现在,却一丝不挂地依身在情人的怀抱里。她大呼大叫,是那?开放、豪爽,加上嘴里不断说出的髒话,多?象一个十足的荡妇!   忽然,她大叫一声,身体一阵抽搐,用力紧抱住我。我觉得她的阴道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在用力地吸吮我的玉柱,是那?有力,似乎快把我的整个身子都吸进去了。   经过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软了。   我知道,她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我继续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她,吻她。小心地拂开她额头上的头发。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才睁开眼睛,看着我笑了:「亲爱的,你真好!」   我也动情地继续吻她:「妈咪,你太美了!」   她又笑了:「你比我更美!你是一个标准的男子汉!」   我们互相拥抱着,亲吻着。   过了一会儿,她对我说:「亲爱的,不要再叫我妈咪,好吗!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以后叫我蕙茹,或者阿蕙,可以吗?」   我说:「好!还可以叫你蕙姊。」   这一夜,我们不停地交欢,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次高潮,反正,我们直到第二天清晨才相拥而睡。起来时,又已是午后三点锺了。   我们洗完澡来到客厅时,阿兰正在看报纸。她一见我们出来,立即站起,笑着说:「啊!新人终於出窝了。这一夜过得很愉快吧!」   阿蕙的脸一下红了,连忙双手捂在脸上。阿兰上前抚摸着她的双肩:「妈咪!不,应该叫姐姐。好姐姐,你对咱们的丈夫还满意吗!」   阿蕙怎?能说。只是低头不语。   阿兰把那捂在脸上的两只手搬开,调皮地说:「这千娇百媚的小美人,我见犹怜!阿浩一定是爱不释手的了!」   阿蕙娇嗔道:「阿浩,你管不管她了!专拿人家开心!我不理你们了!」   说着,扭身就要回房间。   阿兰见状,拉着她的手不放,并连连道歉:「妈咪姐姐不要生气,女儿小妹这厢陪礼了!」   听到这这不伦不类的称谓,阿蕙「?哧」一声笑了,笑得那?妩媚。母女双娇「言归於好」,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我当然很高兴,一手揽住一个蛮腰,向餐桌走去。这顿饭,大家吃得十分开心,笑声不断,其乐也融融。我一下得到两个绝世佳人,真不知前世积了什?德! 瑶林琼树母女花 第五回 乐天伦温柔乡里共销魂   晚饭后,我们坐在厅里看了一会电视节目。不到九点锺,只见阿兰满面春风地站起来,调皮地说道:「阿浩、妈咪,我要回房去睡觉了。你们两位新人也要早点休息哟!要知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 嘛!晚安!」   说完就连蹦带跳地跑回房间。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岳母兼娇妻的慕容蕙教授了。   在阿兰的面前,她始终不敢与我过於亲近,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女般的羞涩,故而她刚才她坐在离我较远的沙发上。待阿兰走后,她立即走到我的大沙发前来,紧贴着我坐下,并小鸟依人地偎依在我的怀里,伸出莲藕般的玉臂,揽着我的腰,仰起那柔媚的俏脸,娇声说道:「亲爱的,想你!」   那眼神,那声调,充满妩媚和甜蜜,情意缱绻。   啊!暖玉温香拥怀、甜言蜜语抚耳、仙姿玉貌悦目!我完全陶醉了,神荡意摇,不禁一手紧紧揽着那纤细的蛮腰,一手轻轻抚摸那梨颊微涡的俏脸,轻轻说道:「蕙姊,你真美!」   她「嘤咛」一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伸手?起她的下巴,只见一张俏脸红潮晕颊,秀目半闭,便对着那小巧红嫩、微微颤抖着的樱唇吻了下去。她张开嘴,接纳了我的舌头。   过了一会,我说:「小娘子,我已情迷意乱、无法自持了!我们快回房去吧,不然我会发疯的!」   她握住我的手,小声说:「亲爱的,今天晚上……你去阿兰的房里吧。」   我把手伸到她真空的上衣内,抚摸着已变得十分硬挺的乳房,问:「蕙姊,你不想要我陪你睡了吗!」   「我怎?会不想要呢?」   她说着,并用手拉开我长裤的拉练,伸进去,又象游鱼般钻进短裤里,握着我由於冲动而变得十分硬挺的阴茎,柔声说道:「我渴望一天到晚都投身在你的怀抱里,接受你温柔的抚摸,与你不停地造爱!亲爱的,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我是多?幸福!」   她停顿了一下,歎口气,又接着说:「唉!浩弟,恨只恨我们相识得太晚!」   「那你刚才?什?还要让我去阿兰那里?」   我问。   「阿兰是你的妻子呀!以她的年龄,结婚不久,是一刻舍不得离开丈夫的。   这次却?了我,与你分别这?长的时间。我想,她一定很饥渴的,她更需要你!   当然,阿兰这孩子很懂事,她见我这?多年以来一直孤独,大概也发现我喜欢你,於是便极力促成我与你结婚。她对我是无私的。可是作?母亲,我怎?能对女儿自私,独享你的爱呢!所以,我主张你今后可以每天陪我俩中的一个过夜,第二天到另一个人那里。这样,我们母女就可以分享你的爱了。你说这样好吗?   「我动情地把她紧拥在怀里:」   蕙姊,你真好!可是我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呀!「她将桃腮贴在我的脸上,吹气如兰,小声说:」   啊!浩弟!我的心肝!我何尝能须臾离开你呀!不过,除了晚上外,我们还有其他时间呀!「说着,她脸孔一肃,推开我,以长辈的口吻说:」   阿浩是乖孩子,最听话是不是?现在,你到阿兰的房里去吧!「口气是那?坚定。   「好,」   我一把将她抱起来:「那我先送你回房!」   她微笑着点头,双臂揽住我的颈,在我脸上吻着。   我走进她的房间,把她放在床上,并帮她解开衣服的纽扣。她感激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地任我把她脱得精光。玉山横陈,乳峰高耸,肌肤雪白透红,真是「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看见那美丽的胴体,我的心中一动,不由伸出两手分别抚摸她的阴部和乳房。她秀目微闭,呼吸急促,轻轻地扭动腰肢。我发现她的阴部已经十分湿润,不停地往外流淌爱液,知道她现在十分需要,於是,我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想先和她玩,然后再到阿兰的房内去。   她起初大概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所以当她睁眼看到我雄壮身体时,秀目中闪射出惊喜的光芒,激动地伸出一双柔荑,紧握住我那寻剑拔弩张的阴茎,嘴里梦呓般喃喃地说:「啊!多美的小东西!」   我上了床,翻身压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拥着她就要进入。   就在这关键的瞬间,她才意识到我要干什?连忙推开我,急促地喘息着,语带颤抖地说:「不!亲爱的……明天再说,今天……你……去找阿兰吧!求求你,不要再挑逗我了,我快要忍不住了!」   我说:「我先与你玩,然后再去阿兰那里!」   「不要……那……对阿兰不公平……你快走!我受不了你的诱惑!快走呀!」   说着她拉过一条床单把身子裹起来。   她的态度是那?坚决。我只好下床,穿回衣服,与她吻别。   阿兰已经睡下了,似乎很痛苦地在床上碾转反侧。   「阿兰!」   我轻呼一声。   她睁开眼,见我进来,便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床单,赤条条地跳下床,热情如火地扑进我的怀里,抱着我的脖颈,与我久久地亲吻。她的呼吸十分急促,身体在颤抖,嘴里呼喊着:「浩哥,我的好丈夫!我爱你!我想你!啊!亲爱的,抱紧我!」   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吻她的全身,抚摸她。   然后,我上床爬在她的身上,要与她造爱。   可是,她却喘息着推开我,说:「浩哥,亲爱的,我真想你呀!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陪妈咪,去吧,亲爱的!」   我说:「妈咪坚决要我来陪你!她说你已经许多天没有与我亲近和造爱了!」   「但是,妈咪已经饥渴多年了呀!亲爱的,去吧!你们是新婚夫妻,我决定明天就回香港,让你们愉快地度过蜜月!」   「不!   不要这样!「我边说边紧紧抱着她那颤抖的胴体,把玉柱强行插进她那已经非常湿润的阴道中:」   我的好兰妹,你多?懂事!你和妈咪都是我的好妻子!可是,你也需要爱的!「我猛烈地抽送着。她不再反抗。因?在我的冲击下,欲的电流开始通遍她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击得她浑身瘫软,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挣扎了!   她呻吟着、呼号着,腰肢不停地扭动着,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在着呢喃:「……浩哥……我爱你……浩哥……你真好……「只有十分钟,她已经来了一次剧烈的高潮。经过一阵痉挛,她才平静地闭目瘫在床上。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慰她、吻她。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秀目,微笑着看我:「浩哥,刚才我是不是死了!我觉得我已经死了!我什?都不知道了!」   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玉柱:「浩哥,你真坚强,还是这?硬挺!」   我抚着她的嫣红的杏腮,说:「兰妹,你真美!」   她小声告诉我:「浩哥,你压在我的身上睡,好吗!」   我於是又爬到她的身上,同时,把玉柱也插了进去。   「啊!真充实!」   她柔声说。   我们互相亲吻着,久久地吻着。   我发觉她的阴道中有一股力量在吸吮。我知道她又有需要了,於是开始缓缓而动。她感激地看着我:「浩哥,你真好!」   我的动作越来越快。她耸动腰肢与我合作。   这次,我们进行了四十多分钟,两个人一齐达到了高潮!这一次高潮格外猛烈,她全身痉挛,紧紧抱住我,嘴里「嗷嗷」地呼喊着。我轻轻抚摸她那香汗淋漓地娇驱,温柔地吻她。   当她逐渐平静下来时,竟疲倦得沈沈地睡着了。在睡梦中,她的脸上露出幸福、满足的微笑,还在小声地说着:「浩哥真好!」   我见她已经睡着,便拉过一条床单?她盖上,便披上睡衣下了地。因?根据以往的经验,在明天上午十点锺以前她是不会醒的。   我走出房间,穿过客厅,去另一个房间。那里还有我的一位娇妻。她一定还没有睡着。把她一个人冷落在一边,我实在不放心。   我轻轻推开门,看见阿蕙闭着眼,也在床上碾转反侧。   我悄悄走过去,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视着那秀美的脸庞和微露在被头的雪白酥胸。我俯下身,在那两座高耸的乳峰中间的沟壑里吻了一下。   她睁开眼,柔声道:「浩弟,怎?又来了?什?不在那边陪阿兰?」   我说:「她已经睡着了。蕙姊,我不放心你,所以过来陪你。」   说着,我脱下了睡衣,钻进被单中,把她抱在怀里。   她冲动地一转身扑进我的怀中,紧紧抱住我,把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一只手握着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问:「你也一定很累了,睡觉吧!」   我说:「不累!   我还没有与你玩呢。「边说边翻压到了她的身上。   她环抱着我的腰,笑道:「还没有吃够吗?」   我说:「我是不会满足的!」   她问:「你和阿兰玩了几次?」   我说:「她来了两次高潮。我只有一次。」   与此同时,我的肉枪已经到位。   她低呼了一声,满眼感激,便不再动,闭上秀目,任我在她的体内驰骋。……   我与她梅开三度,她也沈沈地睡去。   这时,已是清晨六点锺了。   我又起身,回到阿兰的身边躺下,将她抱在怀里亲吻。她睡得那?香甜,竟没有知觉。   这时,我心中又在思念阿蕙,便到那边看了看,她也睡得很香甜。   我心一动,有了主意,便把她身上的床单掀开,抱起来,走到阿兰的房中,她仍没有醒来。我把她放在阿兰的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床,躺在她二人的中间,再用床单盖上三个赤裸的躯体。   我把两臂分别伸在她们的颈下,轻轻一揽。二人在睡梦中都很合作地侧转身,都把脸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抚着母女二人光滑丰腴的肩头,吻着两位娇妻的头发,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我直到中午三点锺才醒来。这时,母女俩竟还没有醒,都用香腮蕴在我的脸上。她们都用一只手在搂着我的腰,都有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我怕惊醒她们,只好一动不动地躺着。   我想,当她们醒来时,不知会怎?吃惊呢!   母亲阿蕙先醒,她还不知自己的女儿阿兰也在身边。可能是由於挂着深色厚窗帘,光线透不来,所以,虽然外面已是阳光明媚,但房间里还是很暗。她在我肩头和颈上吻了一会儿,嗲声道:「亲爱的,你早醒了吗?」   我扭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姊,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劳了!」   「哼!还问我呢,」   她娇媚地说:「你这个小淘气包,都是你不停地缠着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厉害!你那个东西又粗又长,每次进去,都把我的阴道塞得胀胀的,使人有一种窒息感。你那?大力地耸动,搞得我如醉如癡、欲仙欲死,连气都喘不过来!你说,怎?能不疲倦呢!」   说完,把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当我发现你不堪忍受的样子,要停下来时,你都大叫不许我停下,还央求我再大力些,娇滴滴地嚷着:' 啊!快点,使劲操我!我好舒服!' 你说,这能怪我吗!」   「哎呀!你坏!你真坏!」   她娇嗔地用小拳头在我身上轻擂。   正在这时,忽听阿兰笑出声来:「嘻嘻,浩哥,你怎?当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过,你今后可得要学学怜香惜玉。妈咪虽然是着名的大学教授,可仍然是一个娇弱女子,怎能经受得住你那野蛮的疯狂!以后要轻一点哟!妈咪,你说是不是!」   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只听阿蕙叫道:「哎呀,疯丫头,又是你,你怎?又到这里来偷听了!」   「哟,我的新娘子,这里分明是我的房间呀!你怎?   来了!「阿兰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在这里?我没有来呀!」   阿蕙也在吃惊地问。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着时,把你抱过来的。」   「哪里!我怎?一点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香甜,把你扔到河里你也不知道的!」   我笑着说。   「这……这多不好意思!」   阿蕙用手蒙住脸说。   我说:「那有什?不好意思的?你们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这样最好,而且,我决定今后咱们三个人天天都睡在一起,盖一条被子,免得我两边惦记、两边跑。」   「不!」   阿蕙叫道:「这成什?体统!从来没有听说过!」   「好主意!   我赞成!「阿兰回应道。   我的胳膊本来就在她们的颈下,现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别抓住她们每人一个乳房,揉搓着。她们都没有反对,而且我发现二人的乳房都已经变得很硬,知道现在的话题对她们都有很大的刺激,便决定继续下去。我说:「蕙姊,阿兰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不可以的!」   「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   她辩道。   我说:「我倒是觉得更方便,我不必在两个房间之间来回奔波。同时怀抱两个绝色佳人,象游鱼一样,忽而游东,忽而游西,那是何等快乐的事呀!」   「对你来说当然是方便了,可是我总觉得不妥,」   她的口气似乎有些软了:「过去的皇帝虽然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也不会把妻子都摆到一个被窝里。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说得出口!」   「我知道妈咪的意思了,」   阿兰笑着说:「妈咪是担心与阿浩做爱时,被我看见,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实,我倒是觉得这样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   「阿兰,你学得这?坏!我不干!」   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妈咪,妈咪怎?能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与女婿造爱呢!何况,有你这个第三者在场,心情多紧张……」。我劝解道:「好了,好了,你们不必再吵了。我看,我们还是今天晚上先试试,如果不好,再分开也不迟。」   「不!不好!   「当母亲的当然反对。   阿兰积极回应:「我赞成!不过,我主张现在就试!」   阿蕙没有再说话,可能她也赞成先试吧,但是,她却把身子缩成一团,扭过脸去不看我们。   我说:「好吧!」   扭过身去,把阿兰抱在怀里,与她亲吻,继而翻身压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侧过身不看我们。我故意伸出一只手去抚摸她的乳房。「不!不要!」   她叫着,同时一扭身俯下身子,脸仍扭在一边。   我开始抚慰阿兰,她也很配合地与我亲吻。不多一会,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并且告诉我:「浩哥……进来……我要!」   我於是挺了进去,大力抽送。   阿兰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兰的同时,还不时观察身旁岳母的反应。她起先表现出一副无动於衷的样子,扭过身子不理我们,但渐渐地,她的身子开始碾转,并不时扭过脸来,先是眯缝秀目偷看,继而睁大眼睛着迷地观察我们造爱。   我好象受到鼓励,越发用力。在我的大力冲击下,阿兰连连求饶:「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妈咪,救救我!妈咪,我要死了!」   我这时怎?能停止:「我!我停不下来!」   我喘着粗气喊道。   「浩哥,」   阿兰喘息着,声音有些颤抖:「……噢……浩哥……你……先与……妈咪……玩一会儿……」   我一听,是个好办法,於是从阿兰的体内抽出来,一翻身压在了阿蕙的身上,抱着她。她竟没有反抗,而且立即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频频在我的脸上、唇上亲吻,嘴里还不时地呼道:「啊,亲爱的,我好想你!   「她刚才的矜持这时一点也没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轻轻地呻吟着。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阴道,那里已十分湿润。她很合作地张开两腿。   我一插到底!   「噢!」   她娇呼一声,便挺动腰肢,主动地与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她的呼声也越来越大,显得那?放荡而疯癫,丝毫没有顾忌亲生女儿就在身旁。是啊,人说「色胆包天」,就是指当一个人性欲达到高峰时,便什?也不会顾忌。我这岳母,身?着名的大学教授,平时举止端庄、气质典雅,是那?温文娴淑、注重仪态,可是眼前在欲焰的冲击下,竟也与凡人一个,陶醉於这种尽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种意义上说,她比常人表现得更加豪放粗犷、如饥似渴!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充满柔情、蜜意与与迷茫。   看着她这娇啼宛转、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的英雄气慨顿增,大力冲刺!   她贝齿咬紧樱唇,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冲击。   我又把她的两条玉腿搬起来,架在我的两肩,更加用力地冲撞。   「哇!阿浩!」   她开始大声呼叫:「你……你这?大力……我……我受不了!   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於是便停了下来。   「不──不要停!」   她紧紧抱着我:「阿浩……小哥哥……我的达达!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冲击。   「好!」   她娇喘着,秀目中充满感激的光泽:「大力!……快!……再大力!   「我们都进入了半疯狂的状态。   不到十分钟,我便与她同时大叫一声,一齐进入了高潮的巅峰。   她紧紧搂着我,身子在颤抖!她的阴道一下又一下地收缩,吮吸着我的阴茎。   只是几秒钟,她的身子又一下瘫痪了,紧抱着我的双手松开了,双目紧闭,似稀泥般瘫软在床上。   我轻轻抚摸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轻轻地亲吻她,并且问道:「蕙姊,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答,也不动,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丽的脸上,我看到露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这时,一只玉手在轻柔地抚摸我的脸,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阿兰。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饥渴与乞求,充满了热情和希望。   我?之砰然心动。她小声说:「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宝贝!我就来!」   说着,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从阿蕙的孔内抽出来,来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兰的身上,一下插进到她的孔里去。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狂欢……   之后,我们都沈沈地睡着了。当我们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锺。   三人起床后,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鸟语花香,加之心情舒畅,我们边谈边笑,此乐也融融!   回到旅馆,我坐到沙发上,并拉着岳母坐在我的一个膝头上。她却有些忸怩,轻轻地撑拒。我紧搂蛮腰,不放她离开。这时阿兰也扑过来,一下坐在我的另一个膝头上,说:「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   我大笑着把二人都揽在胸前,她们每人依着我的一个肩膀,香腮蕴在我的脸上。   我怀抱两位绝色佳人,这温情、这幸福,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   阿兰说:「此情此景,真让人心旷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议,请妈咪吟一首诗,来纪念我们三人的欢会。你们赞成吗?」   岳母说:「我可是没有这闲情逸致!   「阿兰说:」   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癡、楚楚可怜的时候,当然无暇吟诗!可是现在你很清醒呀!回忆昨晚的诗情画意,你这着名的女才子岂能无诗?「阿蕙反唇相击:」   那你先做一首好啦!「我劝道:」   我看不必争议,乾脆这样,我们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欢?题,每人做一首好吗?现在开始,谁先想好谁吟!「」好!「阿兰大声赞成。蕙茹睨我一眼,脸一红,但那眼神中却露出赞许的神情。   於是三人都低头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时喊:「有了!」   我说:「阿兰先说吧!」   只听阿兰欢声念道:「玉砌雕阑花两枝,相逢恰是盛开时。娇姿怎堪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好!好一个' 玉砌雕阑花两枝' !形容得极妙!现在,请听我的。」   阿蕙吟道:「宝篆香销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帷垂。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阿兰拍手叫着:「精彩!妙!'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简直是绝妙好辞!浩哥,你这个小鱼儿实在调皮!游来游去,一点儿也不安定。妈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虚传!」   阿蕙娇嗔地瞪她一眼:「就会贫嘴!」   接着又转向我,娇媚地柔声道:「阿浩,现在轮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过二位才女,不过也想了几句,让二位见笑了!」   我开始吟哦:「误入蓬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好!」   母女二人同声称讚:「很好!」   阿蕙继续说道:「浩弟文采大进!虽然意境尚欠火候,但这' 芙蓉芍药两边开' 一句也算是很切实的。不过' 偷香蝶' 一词用得不好,因?芙蓉、芍药都是心甘情愿地请你来采的,怎能算偷?不妨改?' 采香蝶' 较妥当一些。你说行吗?」   阿兰说:「妈咪改得好!」   我说:「建议二位才女各吟几句,述一下缠绵时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兰说:「这有何难!妈咪,你先说!」   蕙姊一笑:「吟诗倒不难,只是难?情!」   我说:「我们夫妻三人私下取乐,又不发表,不必难?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   蕙姊随口吟道:「绣衾乍展心先醉,翻嘱檀郎各自眠。支枕凭肩娇欲瘫,泥郎亲解凤头鞋。」   阿兰立即介面:「一笑倩郎搔背痒,指尖不许触鸡头。晓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莲?压沈腰。」   我听后从内心深处讚赏二美的聪慧,连连鼓掌。   蕙姊又道:「我又得一词!」   我们摧她快说。她细吟道:「玉肌频接,耳畔吁吁气喘。香唇紧靠,口内轻轻津送。搔头斜溜鬓发松,腰肢款款春浓。低唤才郎暂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乐无穷,但愿得翠衾永共?」   阿兰也叫:「我也有了一词,说给你们听!」   接着吟道:「颠倒鸳鸯,玉婉轻沾粉泽香,真狂荡,帐?儿摇的响丁当。恣颠狂,汗光儿点点罗衫上。恨谯鼓偏非寂寞长,渐郎当,海棠酣透新红漾,遍身酥畅,遍身酥畅。」   我见她们如此吟诵,不觉心痒,也随口吟了一段《新婚乐》「洞房春意浓,凭烛窥美妻。娇羞垂螓首,宛转依郎怀。卸去吉衣,相携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罗襦。玉体横陈,柔肤似雪,鸡头新剥,腻滑如酥。鸳颈才交,酥胸乍贴,只觉心旌摇摇,如置身天际。但觉兰香馥郁,花气氤氲。将玉乳轻蕴,香肋稳贴,相偎相惜,尽情颠插。看美人风流情态,如醉如癡,春意酥慵。俏眼朦胧,樱唇半?娇啼宛转,发乱钗横。真个颠鸾倒凤,滞雨尤云,共赴高唐之梦。」   我又想了一首,「你们听来!春风生绣帐,溶溶露滴牡丹开,擅口温香肋腮。   淡淡云生芳草湿,碧溪含皓月,满池泛浮鸥。我将这纽扣儿松,你将这屦带儿解。   阳春和暖浑身泰,软玉温香抱满怀。柳腰款摆,半推半就,花心轭折,又惊又爱。   背后着腮润,不知春光何处来;胸前着肉磨,不闻花落几多少。杏脸观月色,桃唇映日开。鸾被若金钗,首饰挺云鬓。曲尽人间之乐。不啻天上人间。」   阿兰又说有了新词,介面道:「翡翠衾中,轻折海棠新蕊;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情浓处,任教罗袜纵横;兴至时,那管云鬓撩乱。一个香汗沾胸,带笑徐舒腕股;一个娇声聒耳,含羞赧展腰肢。从今快梦想之怀,自此偿姻缘之愿。」   我又吟了一首:「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溜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椽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王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不起云骤雨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湾雪藕;花香暗窃,娇滴滴轻移三寸金莲。二美同床,枕席上好逑两女子;双娥合衾,被窝中春锁二乔。欢情浓畅处,自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时,胜过了阳台神女。」   ……   回到香港,我们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这一对母女花,不仅姿色出?   而且均贤淑温柔,对我十分体贴。我们已习惯於三人同床、夜夜交欢了。不知何故,频繁的造爱不但没有使我的身体衰弱,相反更加健壮。   当然,在外人面前,蕙姊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亲,先是阿蕙?我生了一个儿子,两年后,阿兰又?我生了一个女儿,可谓儿女双全了。由於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对外说两个孩子都是阿兰生的。   但是,难处总是有的,比如:儿子是阿兰的什?人呢?她应该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儿子呢?   【全文完】 《大唐双龙之母女花》(全本)--作者:albox (上) 话说徐子陵功成身退,携神仙美眷归隐之后,过着啸傲山林,不羡鸳鸯只羡仙的逍遥日子,而且与娇憨的绝色佳人石青璇日日痴缠,合籍双修,武功进境也是一日千里,甚至比徐子陵与寇仲在一起时进境还快得多,毕竟他和石青璇是真正的形影不离,而且石青璇本身的天分和修为也很高。   但有一件事却是他们的在喉之哽,原来江湖上盛传碧秀心被石之轩以《不死印》害死的说法其实不尽然,碧秀心其实只是被耗尽心力脑力而已,当然,如果不是霸刀岳山就隐居在侧的话,她也只能香销玉殒,因为岳霸刀正好有一块可以保住人的生机的「九天玄玉」,在碧秀心看《不死印》致吐血晕绝时,他拿来让石青璇放在碧秀心的口中而使碧秀心保持在植物人的状态,徐图医治,这也是石青璇最终还能原谅石之轩的原因之一。   经过这么多年的研究,石青璇已经想出了救治母亲的办法,就是用一种充满生气的真气激起她的生机,并用多种钟天地灵气的灵药补足由于当年由于郁结而虚弱的身体,尤其是脑部,不是一般的四季补药能补起来的,况且还要恢复武功。   而徐子陵的长生气恰恰是天下最有生气的真气,但是由于涉及脑部,所以真气必须练到收发自如,控制由心,意到气到的神化境界,而徐子陵虽然已达大宗师的境界,但还不能做到意到气到,总是气在意后。所以他们决定携手畅游天下,边采药边练功。   舒心的日子当然过得飞快,一晃三年,他们游遍了天下的名山大川,救碧秀心所需要的各种仙草灵果也采集齐全,徐子陵的长生真气也已练到凌空虚度,意到劲到的境界,足以胜任救人工作,所以他们也罢游回到了家里。   这天早上,他们并肩坐在一株高大的枫树巅上观日出,只见徐子陵一袭蓝衫,面白如玉,貌胜子都尤多三分英气,仿若二十许人,石青璇一套白色衫裙,随风飘飘,肤若凝脂,秀发披肩,貌赛仙子。他们并肩而坐,相依相偎,衬着漫天鲜艳的朝霞,仿若神仙中人。   这时,石青璇在徐子陵耳边吐气如兰说道:「呆子,我们明天就开始医治娘亲好不好?」   一声「呆子」勾起了徐子陵的顽心,只见他抱拳作躹道:「小生一切悉听娘子吩咐。」   石青璇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徐子陵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她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她相公的怀中,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徐子陵的鼻子,令他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石青璇温润的樱唇上,石青璇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徐子陵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徐子陵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   此时,徐子陵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左腰侧的曲线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随即就在那坚挺的玉乳上一阵轻拢慢捻,长生气的丝丝热气透衣而入,刺激得石青璇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   徐子陵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她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石青璇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 * 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xxshuwu.com * * http://www.shuchong8.com/forum.php * *************************************************************   「啊……」   而同时,徐子陵的右手也没有停止对她胸前双峰的袭击,食拇二指夹住了发硬而突出绸衣的小豆轻轻捻动,而整个手掌仍然缓缓揉动,体会着那洽盈一握的双峰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嗅着爱妻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徐子陵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而此时,石青璇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呆子,回家……回……家……」   徐子陵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突然双眼神光暴射,全力施展天视地听,发现不出所料,方圆五十里内没有人的气息。而后低头在石青璇的耳边轻轻说道:「青璇,这次我们就在这儿好不好,嗯?」   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石青璇随着他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的点点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徐子陵总是对她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徐子陵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爱妻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他左手搂住伊人,缓缓的解开了爱妻腰间的缎带,拂开衣襟,再熟练的褪去贴身的小衣,使爱妻胸前的一双玉兔傲然挺立在朝霞中。   忽然,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从来没想到伊人的双峰在朝霞中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恰盈一握的覆碗双峰上肌肤晶莹剔透,在鲜艳的朝霞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乳晕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朝霞中,艳丽无匹,给徐子陵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他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吻上了佳人的右乳,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他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石青璇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乳房和乳头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啊……嗯……唔……呵……呃……」   「呆……子……你……嗯……真……唔……好……」   「啊……子……陵……嗯……我……唔……的……好……呃……郎……啊……夫君,人……家……爱……死……唔……你……了……「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徐子陵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衬裤,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徐子陵这时也脱下他的蓝色长衫,只着一身纯白的中衣,怀抱佳人,缓缓飘下树来,依次把自己的长衫和爱妻的衣服铺在厚厚的,鲜红的枫叶上,再把佳人轻轻放下,顺势侧躺在她身旁,只见爱妻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双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波波异彩,正深情的望着他,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他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徐子陵赶紧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爱妻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   「唔……」   石青璇织首们往后仰,双峰向上一挺,徐子陵不得不被「顶」了起来,左手马上忙碌在双峰之间,右手则攻城略地,来到了玉腿尽头,伊人的玉腿下意识的微微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只见一小片乌黑的耻毛柔顺的贴在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而下面丰腴的粉红色玉门上则光洁如玉,此乃异相,紧闭的玉门正浸出丝丝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浊,此又一异相。   徐子陵轻轻剥开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小仙女正微微的一张一翕,而小仙女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他顺势找上它抚弄起来。   「嗯……呆……子……唔……坏……蛋……」   石青璇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徐子陵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右手修长的中指往羞涩的小仙女中探去。   「唔……嗯……啊……美……」   随着石青璇一阵满足的叹息,徐子陵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层屏障又一层屏障,层峦叠嶂,无穷无尽。此乃第三异相,从这三种异相,曾经是扬州双龙之一的徐子陵当然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他,让他拥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从而让他更加怜爱她。他的中指以不同的节奏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探险过程。   极度的快感让石青璇不断的把织首后仰,扭动娇躯,频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飘出丝丝腻人的呻吟。   「啊……美……啊……唔……」   「子……陵……唔……快……一……呃……点……」   于是徐子陵只好强忍着腹下玉龙的躁动,不断的上下其手,用嘴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并按上了小仙女上的那颗红豆。致使石青璇疯狂的摆动织首。   「啊……好……郎……君……真……唔……美……」   「呃……不……行……了……呆……我……要……给……你……了……」   「啊……」   一声如凤鸣九天的清脆呼叫,石青璇娇躯一阵痉挛,一股也是清澈如水的玉露急涌而出,喷了徐子陵一手的幽香。然后她香喘吁吁的软在了衣服上,羞涩的阖上了双眼,脸上桃红一片,娇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徐子陵温柔地拥上了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顷,她主动的拥紧了,献上了香吻。   唇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除下了夫君的衣服,抚上了那条弹跳而出的亢奋玉龙,那纤纤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龙热的烫手,坚硬如钢,龙身白玉一般,双手握上还探出一只赤红的龙头。   她微一套动,就令徐子陵脑中轰的一响,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爱妻压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开,那泛出桃红的玉门就稍稍张开了小口,他忙举玉龙相就,在玉门上一阵磨娑,那灼人的龙头令石青璇一阵颤抖。   「哼……哦……啊……」   「青璇,我要进来了。」   「嗯……」   一声诱人的呻吟,徐子陵如奉纶音,龙头急切的钻进了小仙女中,但马上被紧紧的包围住了,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玉龙的行程并不顺利,前面有千重屏障,万道帘幕,一重又一重不断的刮过龙头,令他爽在龙身上,酥在骨子里。错非是他徐子陵,要是别人怕不马上就缴械投降,终于到达了终点,那紧窄的感觉让徐子陵一阵心悸,而且龙头顶在花心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的咬住,龙身随即也被咂的更紧。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石青璇双眼迷蒙,浑身一颤,那花径深处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让徐子陵浑身一僵,差点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一双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起来,并不断的旋转,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徐子陵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石青璇更是娇躯狂扭。   「嗯……郎……君……呃……好……舒……服……啊……」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万难挑一的玉门,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徐子陵不觉把长生真气导入了胯下蛟龙,使其灼热如火,烫得石青璇织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玉兔更是活蹦乱跳。   「呜……呜……呜……呜……好……美……啊……」   「啊……呆……子……唔……你……真……好……」   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徐子陵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挺动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石青璇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唔……哼……嗯……呃……」   「呆……子……人……家……唔……不……行……了……呃……」   「人……家……啊……要……给……呃……你……了……」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徐子陵的一下深入到底,石青璇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花心深处浇在了徐子陵的龙头上,灼的他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石青璇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徐子陵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俄顷,徐子陵双目神光一闪,只见所有的衣物都紧紧的附在了他们身上,他搂着娇妻轻飘飘腾空而起,升到离地二十丈左右,随即疾若流星的飞向幽林小筑的方向。这即是徐子陵长生真气晋至的新境界——凌空虚度。   不一刻,他们已经躺在了床上相拥小憩,只见石青璇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徐子陵地额头上,正大发娇嗔:「哼,你这个大坏蛋,竟乘人之危,挑引人家跟你行那野合之事!」   「夫人冤枉啊,我事前可是征淂你的同意的。再说,在绝对自然的环境中行使人的自然之性,何尝不是妙事一件吗?青璇难道没有体会出来吗?」   如此一说,令石青璇隐约记起自己似乎是点过头,脸上不禁一红,再一想刚才的妙处,脸上就更热了,赶紧背过身去,顺便抛下一句话:「哼,坏蛋,不理你了。」   无奈之下,徐子陵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不瞬间,石青璇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他,纤纤玉手抚上他的脸颊,幽幽说道:「呆子,别闹了,快调息一下,过午还得商量医治娘亲的事呢!」   说着,玉手轻轻抚上他双目,帮他阖上眼睛。她自己也盘膝坐起,凝神调息,徐子陵也只好运起《长生诀》心意刚起,全身真气就已经澎拜游走起来,这即是长生真气练到意到气到境界的现象,是意气同行,而不是意导气行。   瞬间,徐子陵已恢复了刚才激战引起的微复其微的疲劳,睁眼看见娇妻还在调息,宝相庄严。于是飞身出屋,到山上摘了一些鲜美肥硕的水果,以资午餐食用,其实徐子陵已到辟谷的境界,而石青璇虽已不食人间烟火,但还需不是吃些水果,尤其是刚才又「激战」了一场,于是他也就时常陪着爱妻进一些鲜果,相濡以沫,乐在其中。   他回到石屋时,石青璇正好调息醒来,依门微笑相应。于是他们就在那门前小溪旁新起的小亭中相对而坐,边享用鲜果边商量医治娘亲的细节,不知不觉已是繁星满天,玉兔高挂的时候,医治碧秀心的细节也商妥当。夫妻俩又携手来到后山瀑布处的石洞里准备探望「熟睡」的娘亲。   幽林小筑后洞有一大六小五间石屋外加一间地下密室,而碧秀心就躺在密室中央的一张玉床上,小谷外的坟只是掩人耳目而已,他们关掉机关总闸,安然通过鲁妙子所建的重重精妙机关,双双来到母亲的玉床(这玉床也是鲁妙子精心打造的,除蟠龙雕凤,美观异常外,它的最珍贵的地方是能聚气——聚天地之间的灵气以滋养躺卧其中的人,岳山和鲁妙子——这两个当年碧秀心的忠实仰慕者,为了留住碧秀心的这一缕芳魂可谓费尽心机!前。   只见碧秀心玉床正中,山峦起伏,曼妙绝伦的娇躯给人一种空山灵雨,飘飘欲仙的感觉。玉颜与石青璇至少有九分相似,眉似远山,目如秋水,琼鼻瑶口,玉肤剔透,与石青璇一样美到了极至,看上去也似乎只有二十岁许。只不过石青璇平时一脸娇憨,充满小儿女态;而碧秀心却是黛眉微拢,一副沉静的美态,不愧是能令「邪王」都欲罢不能的尤物。   两人在床前呆呆的望了母亲一会儿,稍慰心中的孺慕,即退出密室,稍息一会儿就开始准备救治工作,曙光初露,他们就开始了救治工作,因为这时也是一天中生气最盎然的一刻,而密室中自有与天地之灵气相通之法,而且天光通过各种聚集反射装置也能透进来,使整间密室的空间与置身空山茂林中并无区别,只见石青璇先取出母亲口中的九天玄玉,再把玉盆中用万年灵石玉乳培养的仙草灵果和着灵石玉乳按特定的顺序喂入娘亲口中,天材地宝确实不凡,入口即化,顺口而下。   再由徐子陵用长生真气替她推动药力,激发生机。由于要激发生机,为了万无一失,却须徐子陵运足长生真气与岳母赤裸相拥,让盎然的生机直接刺激岳母,并用长生真气的柔劲拍击岳母的全身各大要穴,尤其是头部各穴,起初徐子陵并不完全赞同这种治疗方法,但石青璇认为只要存心正即可俯仰无愧,他终于耐不过石青璇软磨硬泡,答应了她。   就这样连续拍击了七七四十九个时辰。这中间碧秀心的体温从无到有,从低到高;心跳和呼吸也是从无到有,从弱到强;肤色也逐渐变得红润,可谓一切正常,可她就是不恢复意识而醒过来,直到足足四十九个时辰她才「嘤咛」一声睁开了双眼。   而此时徐子陵已经大汗淋漓了,虽然他已经是先天辈数一数二的绝顶高手,但连续全力运功四十九个时辰,而且还要忍受与岳母那极度诱惑的曼妙赤裸娇躯全面相拥的刺激,他还是有点吃不消。但现在他却极度兴奋,毕竟起死回生这种闻所未闻的奇迹在他手上实现了。   他双目闪闪生光的盯在岳母的脸上,忘了现在的姿式十分不雅,而石青璇却不管这些,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喊:「娘」,已经扑在她娘身上泣不成声。而看着她的碧秀心深邃的双眸中却是一片迷茫,随即双目精光四射的看了徐子陵一眼,一脸平静的阖上了双眼。而这一眼却刺醒了徐子陵,赶紧跳下玉床,着上衣服,并拍醒石青璇为她娘穿衣,然后站在床边静候。   俄顷,碧秀心再度睁开了双眼,这次却带着满脸的激动和满眼的泪花,坐起身来,伸出一双玉臂紧紧的搂住石青璇,泣不成声道:「小青璇,苦了你了,我这么多年是不是一直在昏睡,你都长这么大了?」   石青璇泣不成声,只是点头和摇头。感人的场面令徐子陵也眼眶微润,同时也深深的佩服这位当年的风云人物料事如神的高绝智慧,她对出现眼前场面的原因的猜测简直有如目睹,不愧是当年慈航静斋最杰出的传人。良久,还是碧秀心先收住轻泣,望向徐子陵道:「这位应该是贤婿吧!」   徐子陵赶紧行礼如仪道:「小婿徐子陵,见过母亲。」   「贤婿不必多礼。」   当下,一家三口移座到上面的大石屋中闲话家常,徐子陵并一边调息恢复,一边解说江湖上这些年的风云变幻,当碧秀心得知这些年的一切变化,不由感叹世事无常,却也为得佳婿如此而欣慰。一番畅谈,又是乌金西坠,玉兔高挂。食过水果,各自回房休息,石青璇却要与娘亲同榻而眠,承欢膝下。 (下) 日子平静的过了半个月,但是一家人之间的气氛却越来越别扭,因为,碧秀心假死时,石青璇才十三四岁,也就是说碧秀心假死过去时才三十刚出头,现在她苏醒过来,心理应该算三十(生理就更年轻)比现在的女儿大不了几岁,比女婿就更相差无几,可算是同龄人,但平时的言谈和举止却又要有母亲的架子。   这种差距很令碧秀心苦恼,她也就越来越少言寡欢。这种情况看在徐子陵和石青璇眼里非常难过,这天晚上他们一场大战完毕,石青璇偎在徐子陵怀里,春葱玉指在徐子陵结实宽阔的胸膛上画着圈,皱着一双好看的黛眉,嘟嘴说道:「子陵,你一定要想法让娘亲快乐起来,娘亲生下来就没有快乐过,现在一切都风平浪静了,我们一定要让娘亲快乐起来。」   「可是我也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你们女人应该更了解女人吧!」   「对了,爱情,只有爱情才能让母亲快乐起来,别人我不放心,就是你了,死呆子,你一定要把娘亲追到手。」   「什么?」   徐子陵被吓了一跳,这美娇妻的想法还真新奇,或许她当初让徐子陵赤裸疗伤时就料到了会有今天吧。徐子陵感到落入了某人的套中,但他心中却隐隐约约升起一丝喜意,让他心中一凛。当晚,徐子陵又半推半就的屈服在了爱妻的嘴下,毕竟徐子陵也不是行事拘泥于世俗的人。   从第二天起,徐子陵就经常单独陪岳母聊天,石青璇经常借故溜走,而碧秀心的欢笑也渐渐多了起来。平心而论,徐子陵确实称得上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因为天下最顶级的两位美女都爱上了他,以师妃暄「剑心通明」的境界尚且爱上了他,碧秀心的「心有灵犀」即使再加上岳母的身份阻力恐怕也抵挡不住。   这样又过了半个月,这天,徐子陵又和岳母聊起了他闯荡江湖的奇经异历,当说道跟师妃暄的一段奇情时,碧秀心十分的惊讶,惊讶于以师妃暄剑心通明的境界居然还会对徐子陵动心,实在令她难以置信,虽然这几天她也有点心神荡漾,但是她认为那是她没有刻意把心灵保持在心有灵犀的境界的缘故。于是她运起心有灵犀,让徐子陵运足长生真气,用精神与她的精神全面接触,试一试能不能让她止水不波的心境荡起一丝波澜。   当徐子陵的精神向她卷过去时,令她全身一暖,脑海里幻出一幅仿若蓬莱仙境的图画,空山灵境,鸟语花香,仙草丛生,点尘不染,让她不知不觉心生向往。   念头一转,却令她悚然一惊,这心生向往不就打破了心有灵犀的境界吗,不禁强运真气,想驱走这恼人的幻想,殊料十年的病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而她却又运气太急,结果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闭气晕绝了过去。害得徐子陵赶紧收功扶住她欲倒的娇躯,抛开一切顾虑,对着樱唇就是一口真气度了过去,同时右手扶住丹田输过一股沛然的阳和真气。   长生真气确实不凡,几息时间,碧秀心就睁开了双眼,徐子陵近在咫尺的双目就正好与之对上,一时间,徐子陵只感觉,那深邃的双瞳,似乎要把他的全心全灵都吸进去,不知什么的,他突然想起了那天为碧秀心疗伤时的旖旎风光,不禁脑际轰然一震,大舌不受控制的伸进了碧秀心毫无防备的檀口里,寻着那温腻的丁香小舌不住的纠缠挑引。   碧秀心可以说是没有过任何的欢好经验,平生唯一的一次就是被石之轩强奸的那一次,而那一次她却是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归隐以后就再也没让石之轩碰过她,而心有灵犀的禅心明境又刚刚被徐子陵打破,禅心不稳,所以当徐子陵温柔的伸过来钩住她不断的纠缠吮吸,再加上丹田上的一只大手缓缓揉动时,她只知道脑海里轰的一声,就迷失了自我,被徐子陵抱起放到了玉床上也不自知。   把碧秀心放到了玉床上以后,徐子陵就蹲在了床前,温柔的大嘴雨点般的吻遍了她的额头,凤眼,瑶鼻,檀口,耳朵和玉颈,右手隔着衣服抚遍了她浑然天成的一双修长大腿,左手却始终坚定的握住了碧秀心的纤纤玉手,仿佛是在源源不断地传输勇气和力量给她。   一系列的动作让碧秀心浑身酥麻,从鼻子里哼出几声腻人的呻吟:「嗯……」。   而徐子陵却发现碧秀心的耳朵背后和腿弯十分敏感,一碰她这两个地方,她就会一阵颤抖,甚至娇呼出声。   渐渐地,碧秀心的身上越来越热,玉靥也染上了一层深深的桃红,徐子陵的双手也轻轻的覆上了碧秀心挺拔饱满的玉峰,却被碧秀心的手紧紧按住,小嘴里断断续续的说道:「不……要……啊……子……陵……不……可……以……嗯……呃……「却是被徐子陵的大嘴紧紧的封住了,一轮吮吸又让碧秀心迷失了自我,执着的玉手也渐渐松开了,徐子陵的手现在才体验到碧秀心的丰腴,一对坚挺的玉乳至少比石青璇的恰盈一握大上三分,隔衣握在手里感觉特别柔和,而弹性却又不输给任何少女,实乃人间极品。   随着徐子陵地轻搓漫捻缓揉,那一对玉乳,似乎又涨大了一分,而且更加坚挺,更有弹性,更热了,正中间也突起了一颗硬硬的小豌豆,徐子陵时不时的去捏一下那颗豌豆,碧秀心就是一阵颤抖同时娇吟出声:「啊……哼……嗯……呵……」   曼妙的娇躯并不断的扭动。   徐子陵的大嘴也不闲着,吻住碧秀心玲珑剔透的小耳朵,还不住的伸出舌头刺激她的耳朵背后的方寸之地,鼻孔却不断往她耳孔里吹进温热的气流,直使她完全迷失了自我,再空出右手轻轻解开了碧秀心腰间的缎带,褪下丝袍,让碧秀心半裸出来。   比丝缎更光滑润洁并泛出桃红的莹白肌肤,让徐子陵迫不及待的下出魔手扶弄玉腿,上伸大舌,舔拭酥胸,强烈的刺激让碧秀心娇躯猛往上挺,螓首后仰,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的她完全失神。   徐子陵却乘机上下其手,完全解除了自己和岳母身上的遮掩,赤裸的碧秀心更美的让徐子陵惊讶,丰挺圆润的笋型玉乳顶峰,小小的一圈一圈淡红乳晕上,豌豆大小硬挺的乳头如红宝石般娇艳夺目,配上平坦的小腹,纤纤的柳腰,丰腴圆润的翘臀,修长温润的玉腿和玲珑精致的三寸玉莲,直令徐子陵血脉膨胀。   雨点般的吻遍了碧秀心的全身,双手攀上玉峰,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感觉令他魂为之销,两团软玉在他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峰顶双豆也在他的揉捏下更加硬挺,极度的刺激使碧秀心全身颤抖,不断的呻吟出声:「嗯……啊……   哼……啊……「而徐子陵现在双眼盯上了碧秀心完美的玉门,比石青璇更加丰腴的阴埠莹白如玉,一小片乌黑油润的倒三角形毛发柔顺的贴在小腹上,而玉门的两旁却只有一目可数的几根点缀在上,紧闭的玉门口已经浸出了丝丝和石青璇一样清澈如水的玉露,正想更彻底的看清清楚岳母神秘的方寸之地。   碧秀心却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探视,或者是下体的丝丝凉意使她回复了一丝神智,她伸手隔断了徐子陵的视线,喃喃说道:「不行,子陵,你快出去,我是你岳母,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你……」   下面的话却被徐子陵一个温柔的吻封了回去,唇分,他看着她的双眼温柔诚挚而坚定的说道:「岳母,只要你能快乐起来,其他的我们都不需要去理会它!」   没等碧秀心提出抗议,他的大嘴又落在了右边的玉峰上,一口含住,猛力的吮吸,并牙齿轻啮,舌尖舔拭那顶峰的宝石,从未感受过的异样刺激再一次令碧秀心迷失了。随着徐子陵大嘴的不断下移,快感不断的在她的体内聚积。   她狂猛地摆动螓首,仿佛想借此宣泄掉那过多的快感,却不能如愿,当徐子陵轻轻分开她的玉门,拇指按上那精致的小仙女上硬挺的红豆时,她全身一僵,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娇吟:「啊……」   攀上了第一次高峰,小仙女一张一翕的缓缓吐出了也是清澈如水的玉液。   看到她软软的躺在榻上,娇慵无力的美态,徐子陵俯下身,温柔的吻上了她香喘吁吁的樱唇,她的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搂住了徐子陵有力的脖颈,享受温存,稍顷,右手把她搂在怀里,左手中指却慢慢地探进了那笔石青璇更紧窄的花径,刚一探入,碧秀心就是一阵颤抖。   徐子陵的手指随即被咬得更紧,随着他的手指努力的旋转着往里探,一种系妙的感觉在徐子陵心中生起,与石青璇的个中滋味不同,碧秀心的花径中似乎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手指,带来一阵阵电流传遍全身,用手指就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如是胯下骄龙就可想而知了。徐子陵一阵激动,上天实在是太厚待他了。   而同时,碧秀心何尝不是频频娇呼:「啊……呃……哦……嗯……」   毕竟作用是相互的。   感觉碧秀心又陷入了迷茫之中,徐子陵缓缓把她放平在床中央,把她一双玉腿屈起分开,再跪到她的玉腿中间,拿起自己昂扬的骄龙以龙头在玉门上轻轻摩擦,体验其中滑腻温润的感觉,偶尔挑逗其顶端硬挺的红豆,惹得碧秀心频频娇呼。   当徐子陵忍无可忍,准备闯关时,碧秀心的玉手却又挡住了他,带着哭音说道:「子陵,不要,不能这样,求求你,把它拿开!」   徐子陵只好轻轻把她的手拿开,俯身吻住温玉般的的耳珠,轻轻说道:「秀心,相信我,我们以后会幸福的!」   而后蜂腰轻轻往前一挺,终于破关而入,碧秀心一双玉手却紧紧的搂住了他,娇嫩的玉靥上滑过两滴晶莹泪珠,徐子陵温柔的吻掉了它们,同时骄龙坚定的往前挺进。   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由于碧秀心非常的紧窄,费了好大的劲,那一条骄龙才挺进到底,龙头小口与碧秀心的花心小口紧紧的吻在了一起,那种千万张小嘴在同时吮吸的滋味再一次传到了徐子陵的脑际,千百倍于手指的强烈刺激加上温暖紧窄的压迫,让徐子陵的龙身一阵酥麻,龙头频频跳动,精关蠢蠢欲动,赶紧深吸一口气并运转体内充沛长生真气才稳住了它。   而极度的充实,灼热的温度,和着丝丝的痛楚更令碧秀心几欲疯狂,小嘴里还喃喃道:「哦……原……来……啊……是……这……样……的……呃……」   而这时,徐子陵又开始了动作,由浅到深,由轻到重往复运动令碧秀心为之魂销,频频扭动娇躯,挺动玉臀相就,秀发飞扬,丝丝的胡言乱语随之飘出了檀口:「啊……嗯……哼……唔……哦……原……唔……来……可……以……这……么……舒……服……唔……子……呃……陵……真……好……啊……「而狂扭的娇躯,迷蒙的双瞳,温暖的包围,紧窄的压迫,花径的吮吸,玉手的抚摸,同样令徐子陵为之疯狂,他突然虎吼一声:「啊……」   挺坐而起,同时把紧搂着他的碧秀心也带得紧贴他坐了起来,他一把握住碧秀心娇嫩浑圆的粉臀不断的抬起放下,龙头次次都很恨地撞在碧秀心的花心上,撞的碧秀心浑身酥软,脑海里不断的幻出五光十色,再被阵阵汹涌而入的快感电波炸成一颗颗色素,塞满整个脑际。   而酥胸被徐子陵结实的胸膛不断摩擦的酥痒也令她欲生欲死。终于,所有的快感在她体内爆发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娇呼:「啊……」   一阵痉挛所有的快乐化作一股灼热的玉液从花房深处浇在了正深深进入她体内的龙头上,浇得正处于崩溃边沿的徐子陵一声闷哼,浑身猛颤,双臂猛然一紧,灼热的精华夺门而出,涌进她尚在痉挛的花房,烫的她浑身无力,软软的挂在他身上。   一切都风平浪静以后,碧秀心躺在徐子陵怀里,红晕犹在在的玉靥紧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喃喃道:「子陵,你叫我以后如何自处?」   徐子陵左手搂住她,右手在她全身上下温柔的抚摸着,却答非所问道:「母亲,不,秀心,你爱我吗,我指的不是慈爱?」   碧秀心俏脸一红,但随即正容道:「自从,我看见我们的疗伤姿式时,我心里就有一丝悸动,后来相处多了,我的就越来越不安定,要不然,我也不会总是单独和你聊天,别以为青璇丫头那点鬼心眼能瞒淂过我!」   说着白了他一眼。   徐子陵被说得脸一红,正不知如何应对,石青璇却从门口闯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红晕,可见不是刚来,她径直躺倒徐子陵的另一边,害得碧秀心满脸通红,赶紧拉过被子盖上,石青璇却伸手把他们两个都环住,说道:「娘,只要以后我们一家三口相亲相爱,其他的都不要去想它了,您从生下来就没有过过好日子,时间都耗费在了师门重任上,现在您终于爱了,也拥有了,以后就让我们好好的补偿您好吗?」   一番话说得一家三口都热泪盈眶,碧秀心轻轻点一点头,三个人紧紧的拥在了一起。从此以后,一家三口恩爱逾恒,「合藉三修」,其乐融融。   【全文完】 《春情之母女花》(全本)作者:azomom   志文翻山越岭长途跋涉30多天后,终于看到一个村庄,再也没力气奔逃一头栽倒在路旁。模糊之间感觉有个少女跪在旁边正给自己喂水,之后感觉身子被几个人抬起。志文猜想自己已经获救,但总觉得刚刚那个少女的笑容似乎有点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自己却又说不清。脑细胞一阵运作仍然毫无头绪,索性闭目睡去……   这个村庄三面环山一面伴水,景色之秀美令志文叹为观止。更令志文感到兴奋的是这里交通、文化等相当落后,说夸张一点几乎与世隔绝。看来这个地方相当安全啊!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一个少女跑过来叫他去吃饭,这个少女就是前两天给昏迷的志文喂水的女孩,叫兰儿,芳龄19。事后志文得知,兰儿的母亲桂芝当初难产,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兰儿的智商受到些许影响,不过倒也无大碍,反应有些迟钝而已。难怪当初觉得兰儿的笑容有一丝丝奇怪,志文心里暗自思索。   桂芝是个寡妇,丈夫在兰儿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本来志文不该在寡妇家养病的,但兰儿见到陌生人很是兴奋,硬是缠着村长要照料志文,村长也没办法只好应允。饭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俩坐在下首极其殷勤,看得出这个地方不但民风淳朴而且男尊女卑之风相当严重。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诉志文傍晚村长要过来和他谈谈,志文笑着点点头不发一语。   当时中国正值「直奉大战」,各路军阀大小战役不断可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阵子老奶奶也病逝。志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愿作炮灰,为逃脱抓壮丁干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里……   村长和几位资深长者听后叹声不止,村长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担心,此地虽然贫瘠但远离战争,等身体养好后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志文十分感激连连道谢,当下安心下来。   志文虽是书生,但生活相当有规律,所以身体素质并不差,经过桂芝母女俩精心照料后,个把星期已完全恢复健康。这个村庄说也奇怪,虽然落后但村民非常敬重读书人,志文身体恢复健康后不时有人拿着鸡蛋腊肉之类的来探望。顺便求副对联什么的,难得志文写得一手好字,村长和几个老者商量后干脆召集一班年轻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盖了间小房,并嘱咐桂芝母女俩尽量照顾一下这个有学问的后生,从此志文正式成为村中一员。   前面说过这个村庄几乎与世隔绝,钱币似乎没什么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们凡是遇到给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门上的「福」字换一换总会拿几个鸡蛋或抱只母鸡来找志文。再加上志文见过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间的纠纷也喜欢找志文评理,不久之后志文的人缘越来越好,村民们都尊称他为「先生」,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教小孩子们认字。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时送些衣物家私之类,日子过得也算其乐融融。   再回头说说桂芝母女俩,自从志文来到后,母女俩都连带着受到村民的尊重。   志文虽然不能帮助她们作农活,但凡是村民孝敬的东西他都送给母女俩,难得知书达理极有教养,母女俩哪看到过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更是悉心照顾志文的起居饮食不敢怠慢。兰儿竟对志文日渐生情不可自拔,桂芝心中实在欢喜但又怕志文看不起,思来想去最后请村长和几个老者做媒想了却女儿心事。   其实志文心中早就对母女俩心存感激,兰儿虽然反应是有些迟钝,但心地善良天真淳朴,身体也发育成熟。面目虽非上乘却也颇有些姿色,何况村长出面对于这个村庄来说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志文满口应允,不日后即完婚和桂芝母女俩成为一家人。   千万别小看志文,志文虽然是读过书的人但并不迂腐,早就不是什么童子鸡了,其实他根本不是逃兵役,而是在某省城洋行作职员时和老板的小妾私通,事发后老板悬赏要他的命这才跑路到这里,以前经常和朋友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性经验可谓丰富。   当晚洞房可没毛毛躁燥。但话说回来,也别小看这个村庄,这里地处云贵边境,以前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后虽经几代汉化却任保留着不少风俗,比如图腾。   志文早就发现家家户户都供着一个树根雕成的东西,怎么看都像男人的阳具,后来才了解这个村庄仍然保留着崇拜生殖器的习俗,古人医学不发达,婴儿死亡率极高,况且部落要想壮大就必需拥有很多男丁,于是就开始盲目崇拜男性生殖器,没想到这个村庄至今还保留着这些习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可堂而皇之的供着,性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会太保守。   所以兰儿虽是处女但也还是对性有些蒙蒙胧胧的了解。志文是个对性交要求比较高的人,不紧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兰儿剥个精光,兰儿虽然羞得脸上似乎要滴出血来但又想仔细看看男人的阳具到底是什么东西。志文温柔的把兰儿的小手拉过来抚摸自己的肉棒,有板有眼的讲述男性特征,并仔细告诉兰儿性交的全过程。之后才把兰儿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头试探敏感地带,兰儿在志文的舌头添弄下浑身颤抖,志文双手不断在妻子身体上游走,期望能最快熟悉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兰儿哪经得起作爱老手的挑逗,不一会淫水就如涓涓溪流一发不可收拾。志文分开兰儿的双腿把龟头顶在阴道口轻轻摩擦,兰儿双目紧闭几疑身在梦中,阴道处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只觉得丈夫的龟头在阴道口一阵摩擦令自己骚痒难耐。   志文把龟头小心的挤进狭窄的阴道,龟头碰触到处女膜明显感到它的张力。   他小心的把龟头在阴道口作超短程抽送动作,一旦碰到处女膜就能感到兰儿喉头发出的痛楚声。过了片刻兰儿渐渐适应,紧蹦的身体放松下来,志文告诉兰儿他要进入了,会有短暂的痛苦。   兰儿即害怕又期待这个时刻,因为只有经过这道关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志文粗大的肉棒撕裂处女膜强行突进阴道深处的时候,兰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向内卷曲用膝盖想把身上的这个男人顶开,双手却又情不自禁的搂紧志文脖子。兰儿惨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吓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肉棒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还好丈母娘当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内空旷不必在乎惊扰别人。好不容易捅破了处女膜志文感到一阵惬意,吐了口气并不急于抽送反而把肉棒拔出几分低头亲吻妻子的眼泪。   兰儿自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通彻骨髓流下眼泪,但只一会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蔓延。窄小的阴道包裹着丈夫的肉棒,能明显感觉肉棒不老实的微微颤动,每次颤动都令自己舒适万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个肉棒能进入自己身体更深些,于是抬起屁股主动把丈夫的肉棒又送进去几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兰儿种种身体语言,知道第一道关口已打开,屁股一用劲「嗤」的一声再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龟头在子宫口磨了几圈这才开始抽插,力道越来越狠,刺得越来越深。   兰儿初尝云雨亦是十分兴奋,虽然处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远大于痛楚,两只脚钩住志文的腰部迎合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欢愉的叫床声再也忍不住一阵高过一阵。志文在兰儿胴体上辛勤耕耘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股浓精喷进妻子阴道内,虽然和兰儿初次作爱还配合得不算默契,但占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满足。   第二天,夫妻俩把昨夜垫在兰儿屁股下的一块白布拿出来挂在院门前,预示这家有个女人已完成了成人仪式。这也是当地的习俗之一,虽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红的印记似乎很神圣。完婚后志文搬入兰儿居室里和桂芝一墙相隔,原来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从此志文又多了一项课程,只不过学生只有兰儿一人,而且授课时间全部在夜里,授课地点是一张大床。志文将以前玩女人的花样循序渐进的使用在兰儿身上。应该这么评价,志文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师而兰儿虽然反应迟钝些但对志文安排的课程领悟极快,不到一月各种性交姿势全部玩遍,夫妻俩整晚沉溺于鱼水之欢,兰儿身体内受雄性激素刺激,双乳越发挺拔,皮肤也渐红润。兰儿月经来临,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兰儿的肛门也给开垦了,如此醉生梦死的过了两个月。   这日,天气异常闷热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七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七天五谷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桂芝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志文依然上座全家开始吃饭,桂芝母女俩的酒量吓了志文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他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就头重脚轻。   桂芝母女俩由于还有重任要交给志文也就不在劝酒,娘俩倒碰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兴,频频和女儿举杯。快至子夜时分时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志文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志文搀扶起,志文虽头昏脑胀倒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叫娘俩放心,于是桂芝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回避。   志文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正是初一,皎洁的月光挂在天际,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回到堂屋内吹灭油灯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肉体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胴体先前熏的檀香激发出来。   志文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碰触到肉棒志文一时冲动起来。志文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兰儿干一回,但兰儿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志文无法只好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肉棒抹点口水放在阴道口摩擦,胸中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志文顾不得妻子的感受,虽然阴道内分泌的淫水不够多还是强行把肉棒刺了进去。   桂芝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蒙蒙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一会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把肉棒放在自己阴道口摩擦,初时桂芝以为是幻觉,这种幻觉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性交的春梦。当肉棒刺进阴道深处的时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一想到这桂芝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么收场。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侧躺着把肉棒一下一下的戳进桂芝阴道,桂芝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欲望。抽插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来天气就很闷热,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志文干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眼睛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照在桂芝的脊梁、屁股和双腿。志文今天很奇怪怎么发挥的特别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触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肉棒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莫非是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干,桂芝心里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女婿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想到这里桂芝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抽插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龟头顶进阴道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后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肉体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肉棒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胴体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此时志文反倒没有恐惧,弄清楚胴体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肉体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阴部,健美的胴体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发现。志文知道胯下的胴体是丈母娘,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么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志文不愧反应快,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么呆立着更糟。至于怎么收场再说吧!   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志文立刻又把仍耸立的肉棒插了进去,却不敢把身子趴在桂芝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桂芝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开始玩弄眼前的胴体。   桂芝被志文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阴道再次被肉棒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发觉,一直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   感觉志文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肉棒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着后再想法把女婿弄回自己的房间。有了主意后像放下一块巨石,于是躯体扭动全身心投入到肉欲的浪潮中……   志文从桂芝的身体语言中也判断出桂芝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测丈母娘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来以后的事好办,况且桂芝淫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也极度兴奋。心想也许痛快的满足丈母娘后可逃过一劫,当下也是全身心投入,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下体什么九浅一深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桂芝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引诱志文的撞击,屁股吻合着肉棒抽插的节奏硬是把志文搞得高潮迭起。   志文实在没想到相貌并不出众的桂芝床上功夫居然出类拔萃,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桂芝搞到云宵,自己倒败下阵来,抽插了几百下精关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拔出肉棒射在桂芝的双乳上。   桂芝也被志文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极了,真想躺在女婿的怀抱里睡去,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吓出一声冷汗。只盼望志文赶快睡去,哪不知志文只是躺在那里喘气,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萨赶快把这个小冤家带进梦乡。正战战兢兢的想着猛然志文爬起来,把桂芝吓得脸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听见志文自言自语的说要上厕所,接着就走出房间。又过了一会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上,不禁长长吐了口气,如此结局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又磨蹭了个把小时才悄悄的把志文衣裤抱起小心的放在女儿房间,踮着脚尖摸回来躺在床上,这才想起清理女婿留在乳房上的精液。浓浓的混浊精液一下又把桂芝带进刚刚那些疯狂的场面上,桂芝脸一热,一边享受着作爱后的余温一边骂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就这么被女婿给破了。心想这事以后可千万不能发生了,心情烦乱之极不一会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桂芝一看到女儿女婿就心慌意乱,感到十分羞愧,悄悄观察女婿似乎并不知情,这才稍微心安。但晚饭却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时一直留意志文会不会像昨晚一样喝得乱性。还好志文今晚也没喝多少,看来昨晚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一下子安心下来但又有点失望似的,早早就回房安歇。   志文经过一个白天没发生什么事也算一块石头落了地,晚上躺在床上始终浮现出昨晚的事,肉棒无须刺激光回想起桂芝的肉体就高耸如云。偏偏兰儿又俯下身来含住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志文本就满脑子淫荡的画面此时一经刺激更是淫心大发,把妻子推倒在床上就狠干起来。   肉棒撞击阴唇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兰儿很惊异自己丈夫今天的表现,抽插得十分狠,近乎疯狂。好像从未被这么折腾过,志文干了一会脑海里又涌现出昨天的场面,奇怪了,怎么年纪37的桂芝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竟超过正当妙龄的妻子?心里烦乱得不出一种合理解释,越来越粗鲁起来,短短时间就换了几种姿势。   兰儿可惨了,本来就思想单纯,哪里知道丈夫想些什么,被志文的肉棒撞击得又哭又叫。志文大声喘着气一次一次把肉棒插进阴道深处,但越插越糊涂,怎么昨夜的景象就是挥之不去呢?越是想不通下身越是用力,兰儿的嗥叫声充斥房间,全身出汗泛红,早就受不了差点昏厥过去……   桂芝在另一间房间里此刻比在地狱还难受,这女儿女婿是怎么了?平时可听不到这么大的声音啊,浪叫声似乎永不停息的传过。昨晚女婿在自己身体上蹂躏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那肉棒有力的抽插,龟头直抵花心的快感……桂芝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起来,可惜那里空荡荡的毫无一物。大腿内侧一阵凉意,手指一摸竟然是自己的淫水流淌出来,桂芝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可女儿那叫床声实在受不了,浑身燥热想起自己真是命苦,身体正值虎狼之年却在家守寡,如今身体欲火难平,生不如死。   正在全力抵御欲火的时候终于隔壁停止了叫床声,看来女婿已经泄了。桂芝摸了摸下体早已潮湿一片,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失落,本以为就此平息了,哪料身体的燥热竟久久不能散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心境仍是欲火焚烧。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荡妇?   兰儿经过志文狠命折腾后倒头就沉沉睡去,有意思的是志文居然也睡不着,心里十分烦乱,昨晚的事原来对自己影响那么大啊?过了一会突然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明显听得出桂芝小心的走到院子里,接着院门也开了。都那么晚了,桂芝要去哪里?志文一时好奇起来心里思索着跟着去看看。转头看看兰儿睡得很沉,于是悄悄下床穿起衣裤滑出房间。   天边没有云彩,月光照耀下能清楚看到环境,志文远远的跟着桂芝唯恐被发现。一直跟到水边,见桂芝停下来脱衣服志文连忙在河边的草丛里卧下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一看可把志文惊呆了,桂芝脱了个精光把头上的包布解下来,头左右一晃动头发散开来竟然到达脚后跟,足有一米六、七之长。   志文从未想到桂芝的头发那么长,昨晚干这具肉体的时候桂芝头上仍包着布的,头发顺着胴体的曲线自然的垂在身后,晚风掠过不时露出些许肉体。修长的大腿站在河水里,浑圆饱满的屁股示威一样微微上翘,半遮半现的胴体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又野性的性感,志文立即发现肉棒又开始坚硬起来。   桂芝在床上满脑子淫乱画面,欲火迟迟不能熄灭这才跑到河边欲借清水浇灭欲火,哪里料到后面一直跟着个男人,而且是极度兴奋的男人。桂芝一步步走进河里,冰冷的河水刺激着皮肤,激起一片小疙瘩,待水漫过腰部后停下来双手捧水一遍又一遍的浇在自己身体上。志文看在眼里心中冲动一阵比一阵强烈,桂芝常年劳动因此身体较少多余脂肪,肌肉结实紧崩崩的裹在骨骼上,相当健康,完全有别于少女的那种美感。   桂芝心想都到了河边干脆彻底洗一洗吧,低头弯下腰把头发从脑后捧到水里搓起来,一对乳房因地心引力垂下来,虽然乳房有些松软但志文从这个角度看却又是异常性感。脑部热血上涌,此时什么禁忌全都跑到九霄云外,扯掉衣裤裸体就向桂芝冲去,刚踏入河水激起水声桂芝立刻察觉,偏头一看竟然是昨夜把自己弄得销魂的志文。惊呼一声就往河心逃去,胴体又往水面下沉了几分,这才双手护住乳房转过身来一看却没有任何踪迹。   正在疑虑中猛然发现水下一个人抱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一个头顺着胸脯钻上来面对自己,俩人面目相距仅几寸之余,这不是自己的女婿还是谁?桂芝慌得六神无主转过身再逃,却被志文一把抱住不能动荡。桂芝拼命挣扎但不敢呼救,这事被村里人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大半个身子在水里也使不出力道。 ************************************************************* * 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xxshuwu.com * * http://www.shuchong8.com/forum.php * *************************************************************   志文从后面抱着桂芝,双手握着乳房揉搓,肉棒顶在桂芝屁股沟上乱戳。桂芝哭喊着叫志文住手却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志文哪里肯听,但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说服桂芝就范。肉棒坚硬无比不找个通道誓不罢休,心想今晚说不得只有强奸了。于是用力把桂芝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把嘴巴堵过去,桂芝嘴巴被堵只能发出哽咽声,桂芝拼命挣扎誓死维护清白,但哪里是志文对手,心想今晚可能是逃不过去了,屈服的心理才一产生反抗的劲力立刻弱了几分。   志文右手搂住桂芝腰身,左手抬起桂芝的大腿,肉棒顺着另一只大腿就往上摸索,桂芝左腿被抬起阴唇被迫打开,不一会就感觉肉棒摸索一阵后刺入阴道。   「啊」的一声虽然嘴被堵着但仍然张开牙齿,志文乘机把舌头送了进去,虽没有前戏但拜河水所赐志文的肉棒轻松插进桂芝阴道,肉棒一找到合适的通道立刻开始抽插起来。桂芝身体站不稳只好用双手钩住志文脖颈保持平衡,远远的只看见两个人头在水面上一起一落。   桂芝又羞又恼,更恨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争气,居然又有了那该死的快感。   身体被志文的肉棒顶得上下起伏,舌头也被裹住,快感传递到全身,左腿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志文的手掌主动钩住志文屁股上。志文手里握着桂芝乳房揉搓,指尖不停的在乳头上划圈,嘴里呷着桂芝的舌头添弄。桂芝的长发漂浮在四周水面,随着肉体激起的水波起伏,这景象把志文的性欲激发到顶峰,肉棒凶狠的撞击着阴道。   桂芝上、中、下三路被志文夹击,守寡多年的肉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折腾,喘息不止。另一只大腿也被志文抬起来围在臀部,变成全身凌空。志文双手托住桂芝肥美的屁股,借助水的浮力自下而上不停冲刺,可怜桂芝被志文干得娇喘连连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心里恶毒的咒骂自己真是不知廉耻的荡妇。   志文这才第一次近距离打量丈母娘的脸庞,原来丈母娘是那么迷人啊。眉头紧皱却挡不住标致的五官,虽然额头和嘴角有些许鱼尾纹,却多了一种成熟的娇媚,那种欲怒还羞的表情刺激得志文把浑身力气集中在肉棒下,毫不客气的疯狂糟蹋丈母娘的肉体。   过得片刻志文感觉桂芝双手使劲搂住自己脖子,指甲几乎抠进肉里,而桂芝的双腿也紧紧缠绕着臀部,头向后仰左右摇摆,牙齿咬着嘴唇,全身乱颤喉咙发出粗重的喘息。桂芝终于忍不住泄身了,志文看到这个女人被自己送进高潮心中十分得意,肉棒刺进深处不再耸动让桂芝享受一下泄身后的快感。   桂芝靠在志文肩膀上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要说自己是被强奸吧,但偏偏又到了高潮,而令自己达到高潮的可是亲身女儿的丈夫啊?志文拔出肉棒把桂芝横抱在怀里一步步向河岸走去,看着怀里丈母娘娇羞的表情,一双长腿在臂弯里一甩一甩的心里愉快极了。到刚刚那个草丛中后才放下怀里的肉体,把衣裤铺在草丛上又把桂芝放平在上面,灵巧的爬上丈母娘的身躯。桂芝知道志文一直没射,知道还要再战一场心里十分复杂,竟会和女婿干出这等丑事,可志文那肉棒真是极品,把自己弄得通体舒适,真要离开了倒也遗憾。   志文爬在桂芝身上舔着桂芝的耳朵,事已至此还当没什么事看来是不可能了。   志文轻声安慰着一点点打消桂芝的顾虑,告诉她这事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天地作证志文永远不负母女俩。桂芝本就没多少主意,只是觉得这事既荒唐又可耻,但志文一番劝说下也开始心动。心里思索这事都发展到如此地步了,想补救是不可能了,不理会吧可以后这家庭关系岂不乱套了?   志文从桂芝面部表情看出对方已动摇,以后大的变故估计不会发生,当下低头用舌头裹住桂芝的乳头就舔起来。晚风过处桂芝的胴体又激起一片疙瘩,反而让志文的肉棒更加坚挺。成熟妇人的乳晕又黑又大,乳头在舌头侵略下硬得像颗花生。   志文舌头灵巧的滑过腹部、大腿内侧,将嘴唇停留在三角地带,志文将桂芝的双腿往外打开,肥厚的阴唇翻开露出整个阴道口。借着夜色志文把舌头在阴道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轻轻按摩,桂芝心中虽然还有顾虑但快感却根本阻止不住,双手不自觉的捧着志文的头往桃源洞探去。志文叼住一片阴唇舌头却探进阴道来回舔,只觉淫水泛滥顺着会阴流下来。桂芝下身骚痒忍耐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双腿夹住志文的头不住摩擦。   志文爬起来仰卧把桂芝拉起来跨坐在自己腰部,肉棒一耸再次刺进阴道深处。   桂芝坐在志文身上晃动着屁股,双乳被志文揉搓着,半干的头发披散在前胸后背随风飞舞。志文摸了一会乳房又捧起桂芝脸颊,看着桂芝那种欲仙欲死又羞愧难当的表情十分刺激。屁股也乘桂芝坐落下来的时候狠命上顶,每次都触摸到子宫口,俩人都沉浸在禁忌的刺激中。   大战数番后桂芝早已放开,此时淫荡无比,屁股扭摆着浪声四起。又狂泄了一次,志文已经发现桂芝打开心结,心中大慰,狂顶了几百下后肉棒已到了不得不泄的边缘。急忙将桂芝掀翻在地,跪在旁边抓住桂芝的头发拉过来,将精液悉数射在桂芝脸上,末了又把还没完全软化的肉棒塞进桂芝嘴里抽送了几十下。桂芝心里虽然不愿意却又不忍拒绝,只好任女婿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   俩人清理好一切后已近黎明,赶快往家里走。志文一路揽着桂芝的腰肢又是柔声安慰,生怕桂芝还放不下这两天的事。第二天兰儿什么也不知道,根本想不到这两天是何等的惊心动魄。桂芝和志文有了某种默契似乎也不如第一次事后那么矜持了,志文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可惜之后的几天里一直找不到机会,志文也不至于胆大包天再摸进桂芝房里,连和桂芝说话的机会都找不到。最糟糕的是志文发觉桂芝的床上功夫远超兰儿,那种快感在妻子身上根本找不到,心想总得想个什么法子得到母女俩。   很快过了五天,家家户户又开始该干嘛干嘛。志文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和桂芝谈谈了,桂芝心头仍有疑虑,虽不拒绝志文在自己身体上乱摸乱亲,但硬是不肯那根自己也极度渴求的肉棒插进浪穴。说是不能对不起女儿,志文虽然未能得逞心中反而高兴。原来桂芝只是不想对不起女儿,其他的顾虑都已经不是难题了,心想这个顾虑就相对容易解决。说也是怪事,志文和兰儿同床两个多月了不见妻子有任何怀孕的现象,在村里女人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会被村民瞧不起的。志文突然之间有了主意,不禁为自己的计策得意起来。   野兔开始蚕食庄稼,桂芝家里劳力不够,以圈养家畜为主,但也有几分地,总不至于任野兔啃光吧!以前这个季节都是母女俩夜晚去田间轮流拿竹梆子敲打吓走野兔。现在家里有男人了自然这种责任落在志文身上,于是志文住进了山坡的一间茅屋里,母女俩轮流送饭。第一天晚饭是桂芝送过来,志文边吃边想着计策,时不时看看桂芝。桂芝只道志文又想作那事,心里也是矛盾,又想又怕。   果然吃过饭后志文就把桂芝拉进怀里亲吻,这里是半山坡,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桂芝胆子也稍微大了点,但任自犹豫该不该抓住这难得机会再淫乱一次。   就如志文所说这事只要当事人不说没人知道,心里一宽身体也半推半就起来。   志文扯下裤子又把桂芝剥得精光,看看那床本就是随便搭起的估计承受不了俩人体重,于是分开桂芝双腿令其双手趴在床沿屁股翘得高高的。   志文一手从背后伸过去玩弄乳房,一手抠进桂芝淫穴里,抠了一阵后把肉棒插了进去。桂芝又品尝到这根肉棒心中一阵满足,踮着脚尖任志文的肉棒在屁股上蹂躏。这次因不必顾虑被人听到桂芝也有些放肆,自己都想不到会变得如此如此淫荡。浪叫声肆无忌惮的从嘴里飞出,志文干了一会又把桂芝推在床边仰躺,下半身悬空,自己走到床沿抓起桂芝双腿用力一分,洞门大开,肉棒在阴道内又运动起来。   桂芝双腿被抓着头颅左右摇摆,一付享受的样子,双乳颠得乱晃。志文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丈母娘阴道内进进出出十分好笑,这次没有顾虑干得快活无比,桂芝又泄了一次。志文却开始研究起桂芝的屁股,又圆又大很坚实,据说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强,要不是岳父死得早肯定能生一窝。志文把桂芝双腿放下身子扳成侧卧,大腿和身体呈90°角,自己仍然站在床沿抽插。   这么美的屁股不玩可真是浪费,手指插进屁眼里立刻感到直肠壁箍住手指。   看来还没被开垦过啊,今天有福了,志文兴奋的将手指涂满淫液轮流插进肛门。   桂芝被干得大汗淋漓,正猜想女婿这是要干嘛就发现肉棒竟然换了地方往肛门插去。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比当初破处还疼,惨叫出声来屁股扭动着就往墙里躲,但却被志文用双手固定住动荡不得。直肠每次被肉棒抽送都疼得冒汗,却苦于无法脱身只有听天由命任志文折磨。   说也奇怪,抽插了几十下后痛楚减弱竟伴随几分快感,直肠壁特别是肛门周围本就分布很多神经,比阴道敏感多了。因此一旦直肠适应异物后快感就一波波袭来,桂芝的哭喊又转变为呻吟,只觉得女婿的肉棒在下体的两个洞轮流进入,两种不同的快感交替在全身游走。受不了这种刺激又达到了高潮,那张小床差点被闪塌,志文越来越控制不住,最后把肉棒使劲插进肛门让龟头在肠道深处射了一堆精液。   桂芝得到空前满足,但还是摆出一付长辈的姿态告诫志文这是最后一次了。   志文把桂芝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诉说自己是多么想天天拥抱着她入睡,她的肉体是多么让自己留念。桂芝听得面红耳赤,羞得把头压得低低的。听着这些淫荡的语言,自己内心竟也春意盎然。志文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识唤起桂芝的回忆,不怨其烦描述前几次桂芝的肉体如何扭动令自己兴奋,叫床如何淫荡让肉棒屹立不倒。   桂芝拒绝着这些声音但那些刺激的场面又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志文见时机成熟于是问桂芝愿不愿意随时都可享受性交的欢愉?桂芝浑身一怔,心跳加速,自己何尝不想拥有那根肉棒呢,但……不行啊,女儿怎么交代,内心十分痛苦。双手不由自主搂紧志文,志文于是全盘脱出计策。说兰儿可能没生育能力,这事日子久了可不成,村民怎么看待这一家人?不如由桂芝劝说兰儿,代替女儿生育,只要计划得好没人知道其中秘密的。   桂芝心中一动,自己最近也很奇怪,两个多月了,以女婿如此强的性能力怎么女儿就是不见动静呢?不会生育的女人会被骂作母骡子的,假如自己不答应的话,志文因没有后代会不会哪天撇下母女俩离开呢?又一想那自己以后岂不成志文的老婆了?当时羞得无地自容。   志文见桂芝脸羞得通红,手指羞答答的玩着衣带,猜想桂芝已经心动。又加紧攻势向她分析兰儿的心理,指导从哪几方面劝说容易成功。桂芝一直默不作声,心中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志文根本不待她有清醒的时刻,一直软声劝慰。良久,桂芝终于开口答应好好想一想,然后推脱时间不早,起身收拾了碗筷离开草屋。   以后的两天桂芝没来,都由兰儿来送饭,志文心想可能还在考虑吧,由于有心事也没性趣,观察兰儿也不见有什么异样,急得抓头挠腮。又这么过了几天志文几乎绝望,这天中午一个人闪进来,志文一看居然是桂芝,从桂芝害羞的表情里志文猜到几分。果然桂芝告诉志文她已经向兰儿说了,本以为兰儿会考虑很长时间,哪知兰儿随随便便就答应了,愿意和母亲分享自己的男人。   志文也没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以后可以同时拥有母女俩了。下体一阵冲动就向桂芝求欢,桂芝推开志文说有个要求,他们这种不伦关系一旦桂芝怀孕后就终止。志文大笑着说一切没问题,心里却想哪有那么简单,以后总得想法长期维持下去。就在大白天,女婿把丈母娘按倒在地上,用各种姿势把妇人蹂躏得天昏地暗,志文第一次把精液射进了桂芝的子宫内。   从此志文每天轮流在桂芝母女俩房间内留宿,直到有一天桂芝悄悄告诉志文自己有10来没来好事了。志文心中一动,跟兰儿商量为方便以后照顾桂芝不如三人同住吧?兰儿已经习惯了现在这种不同寻常的家庭关系,也就答应了。志文把大床搬进桂芝房里拼在一起,当夜母女俩破天荒和志文睡在一起。   志文在中间偏头看看桂芝又看看兰儿,桂芝母女俩都把背脊对着志文,虽然母女共夫已成为现实,但裸体睡在一张大床上还是羞愧难当。志文饶有兴致的用手去抚摸母女俩的屁股,母女俩都不约而同的颤抖。志文大感有趣,把嘴伸到兰儿的屁股沟上舔起来,故意要让桂芝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桂芝听着女儿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志文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又惊又羞,淫水缓缓流出。志文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桂芝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桂芝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志文摆布。初时不敢看女儿的胴体,但耳边不时传来享受的浪语,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阴道里手淫。兰儿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母亲为志文口交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志文一时兴起令母女俩并排跪在床上厥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皙一具颜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又是成熟健硕。   不同的感受把志文的肉棒刺激得坚硬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色。   志文让桂芝仰躺,兰儿坐在母亲头上享受母亲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桂芝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头伸过去叼住兰儿的乳房吮吸。   同时干两个女人志文虽然兴奋却渐感体力不支,于是靠在床头让母女俩舔那根肉棒。母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在她们的思想意识中阳具是神圣的,两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男人嘛。   就这样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志文恨不得再有个化身一同加入战团。精疲力竭之后才把精液喷洒在母女口腔内,左拥右抱搂着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睡去。   母女俩尽心尽力共享着同一个丈夫,总忘不了弄些土产给志文滋补精元,志文依古文记载的《黄帝内经》采阴补阳,身体倒也经受得住。桂芝怀孕后,志文让兰儿在肚子里塞些衣物伪装好,凭着自己的机智总算蒙骗过去。志文不再和桂芝同房,事情似乎又回到了起点,但志文经常会在月色皎洁的夜晚来到河边,上次在河水里把丈母娘干得狂泄的那一次竟然令自己如此刻骨铭心……                【全文完】 《朵朵母女花》(全本)--作者:bigcock   早些年,人们见面打招呼,第一句都是「吃了吗?」,现在最流行的招呼语是什么,没人考证,让我选,我会选「卖了吗?」。   没错,是「卖」。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出卖。或出卖劳动,或出卖肉体美貌,或出卖良心,或出卖权力,或出卖……,这时代,还有什么不能卖的?市场经济嘛,就是买卖,文雅点说,是交换。   美貌是上天对女人的恩赐,美貌是女人的通行证。美丽的女人只要肯松松腰带,可以说所向披靡,畅通无阻,虽然会吃些唾沫星子,但大家都是学过辩证法的,有所得总得多少有所失。   良心是个好东西,确切地说,不要良心才是好东西,良心都不要了,升官发财的路也就基本铺好了。有人说过「良心多少钱一斤?」,说的是,良心,你守着它,它就一钱不值;你抛弃了它,它就价值连城。什么?怕人背后戳着脊梁骨骂?好好去读读李教主那本注定万世流芳的伟大著作吧!什么教?李教主是谁?   不怕没知识,就怕没文化。告诉你,我们教拥有一大批最疯狂,最痴迷,信仰最坚定的信徒,我们教的教徒个个都有一身好本事,就是让英明神武的李教主钦点厚黑十二圣徒,恐怕也得作难。咦?怎么不小心把底儿给泄露了?   权力,这世界上最让人垂涎的无疑是权力,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受几千年文明浸润,有着疯狂权力崇拜和官本位意识的国度里。权力,多少代人对你顶礼膜拜;   权力,多少人对你奴颜婢膝;权力,多少人为得到你不择手段,机关算尽;   权力,多少人对你瑟瑟发抖,敢怒不敢言。   权力,权利,有权就有利。有了权,金钱、女人……,想什么就有什么,想是谁就是谁。权钱交易、权色交易、权……交易,没错,商品社会嘛,就是交易。   报应?咱可是数十年一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怕什么报应,再说了,咱也一向谨慎恭敬得很,敬天敬地敬神敬祖宗,哪样咱也没少过。家里办公室家具的摆设,爷爷以上三辈的阴宅,乡下别墅的风水,那可都是找大师给看过的,重要的日子也没少找大师给算;逢年过节回老家看父母,也从没忘了磕头,不是咱吹,现在能做到的也不多了吧?每日三炷香,晨昏三叩首,咱也从来没少过,各大寺庙的功德箱里,咱也没少捐过。用脚趾头想想,佛祖菩萨神灵有眼,会找咱的麻烦?」为人民服务」,这五个字咱可是念念不忘,每天十点钟坐到办公桌前,都要先默念三遍「为人民服务」,给部下我也常讲:「我们是人民的公仆,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的第一宗旨。」   现在做官也不容易啊,真的是步步惊心,如履薄冰,每年都得有不少同僚一不小心就中箭落马。怪只怪那个什么英特网,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英特纳雄耐尔的本家兄弟,没想到给我们带来这么多麻烦。过去画上十张八张脸皮就够了,现在要揭下几十张脸皮画,真是辛苦。   话说过来,现在有谁不画脸皮的,不过普通人少画几张,我们官场的多画些罢了。这倒让我想起川剧的变脸,能变两三张的顶多是票友,变十张八张的只算是登堂,能变上几十张的那是艺术家,吃我们这碗饭的能称上艺术家的海了去了。累哟,真累,都是拜那英特网所赐,敌对势力和一帮刁民勾结在一起,一不小心,给你来个鱼肉搜索,比我们挨门挨户排查还厉害。   还是老夫子说得好:「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振兴国学这个活动搞得太对头了,「老二不行了,去把两千年前的老二搬出来。」这是谁说的,也太尖酸刻薄了,老二不行,怎么去搞女人?不是我们老二不行,是人家那个老二说得太好了,「克己复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说得多好,都按孔老二的话做,不就和谐社会了?像他那个徒孙孟老头就不行,「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弑君也。」说的什么话?还是几百年前朱老大英明神武,把孟老头的「亚圣」   称号直接给剥夺了。   最可怜的就是只靠出卖劳动的那群人了,别跟我说什么可以保有尊严,卖别的固然没有尊严,卖劳动就有尊严?那点可怜兮兮的尊严,只要我们愿意,可随时把它剥夺下来,扔在地上践踏一番。   「爷,抱抱美美嘛——」   郭美美嗲嗲的声音把我从冥思中拉了回来,我张开眼,左看看,右看看,郭登峰和郭美美,这对刚刚经历过数次高潮的母女花一左一右像小猫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各把一条腿搭在我的大腿上,阴阜抵紧我的胯部,阴毛湿漉漉的,阴户黏糊糊的。我紧了紧圈着母女俩娇躯的胳臂,二女顺势把丰满的胸脯向我挤了挤。   我右手捻动着郭美美的乳头,左手五指揉弄着郭登峰的奶子,郭登峰高耸柔软的奶子在我的手下变幻着各种形状,真有一种小时候玩泥巴的感觉。   郭美美吃吃地笑着:「爷,刚才想什么呢?」   我微微笑了笑,右手使劲地捏了一下郭美美的乳头:「爷在比较你们母女的味道。」   说句实在话,这对母女算不上我的最爱,她们虽说有些姿色,但离绝色还有些距离,受的教育不多,身上那种贪财、爱炫耀、庸俗的气质无论怎么努力也洗脱不掉,但她们却有种寻常女人少有的率真,甚至可以说有点傻气,就是想耍点小伎俩也很容易被人看穿,这点很讨我喜欢,母女俩床上很能放得开,更兼都有美丽的性器。我爱美丽的性器,就像爱美丽的花朵一样,花朵是植物的性器,植物总喜欢把美丽的性器向世间炫耀,女人怎么就喜欢小心翼翼地把性器掖着藏着呢?   「爷,我们娘俩谁的更好?」   还有这样的女儿,当着母亲提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傻得可笑又可爱。   我笑眯眯地看着郭登峰:「你说,你们娘俩谁的好?」   郭登峰向我怀中拱了拱,害羞地把头埋进我的肩窝。